鐘離楚楚坐直了幾分,暗暗咬牙,想發火又怕打草驚蛇,只能偏過頭來,冷聲詢問:
“許公子,軟嗎?”
許不令勾了勾嘴角,嘗試著捏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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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挺有彈性的。”
?!
鐘離楚楚眼神錯愕,繼而一手肘擠在許不令肋下:
“騙子!你……你怎么變得這般無恥?你以前不是這樣的……”
許不令做了個噓的手勢:“盯梢呢,別這么大動靜。”
“你豈能如此?你把手拿開!”
鐘離楚楚正羞憤至極的反抗,街道上忽然傳來車輪響動。
轉眼看去,一輛奢華車架在街對面的府門外停下,周邊有百余親兵隨行,車架左右不乏氣勢不俗的武人相伴,防衛極其嚴密。
鐘離楚楚連忙停下動作,臉色認真了幾分,為防對方發現,并沒有直接注視,只是低頭喝著酒,用余光打量。
許不令端著酒碗,隨意掃了眼,便覺得有點棘手。他現在沖過去把這只隊伍殺干凈都沒問題,但這里畢竟是南越都城,萬余禁衛軍肯定有的,只要走漏行跡,接下來面臨的可就是無休無止的圍捕了。就當前情況來看,只能找機會暗中潛入。
車架在府門外停下后,很快車門打開,一名身著藍色朝服的年輕男子從里面走了下來,先是回頭看了眼這邊的酒鋪,看表情是想過來坐坐,不過遲疑稍許后,還是帶著隨從進入了府門。
許不令正打量間,余光忽然發現,坐在門口的小二,眼睛也在望著對面的府邸,準確來說是望著進入府門的那道背影。眼神很專注,和方才的失神天壤之別,只是許不令再細看時,小二又恢復了方才的普通模樣。
雖然這個眼神只有一瞬間,許不令卻看得清清楚楚。
許不令微微蹙眉,仔細思索了下,卻也參不透其中因果。
等陳炬的身影消失在府門內,鐘離楚楚把許不令的手推開,起身坐在了對面,瞪了許不令半天,憋出一句:
“我是你女人的徒弟,你這是為老不尊、以長欺幼知道嗎?”
許不令欺師滅祖的事兒都干了,對此自然是面不改色。他微笑了下,望向門口:
“小二。”
鐘離楚楚吃了虧,還想和許不令劃清界限把話說明白,見許不令岔開話題,眼中更加惱火,可許不令辦事兒她也不好打岔,只能哼了一聲,偏過頭去望向了窗外。
鋪子外,店小二聽到呼喊后,起身來到了跟前:
“客官要點什么?”
許不令拍了拍旁邊的凳子:
“我還是第一次來京城,光聽說這鋪子名氣大,卻也不知其中典故,石頭兄可否給我講講?”
店小二看模樣平時言語很少,站在桌旁遲疑稍許,才在長凳上坐下,用毛巾擦了擦手:
“往年貴妃娘娘經常來這里,然后就出名了。別的倒也沒什么。”
許不令微微點頭,拿起酒壺,給小二倒了碗酒:
“石頭兄在這里待的時間挺長,可曾見過貴妃娘娘?聽說貴妃娘娘是我南越第一美人,只可惜造化弄人,唉。”
店小二表情沒有太大變化,跟著嘆了口氣,雙手接過酒碗:
“我來這鋪子的時候還年輕,當年確實見過幾次貴妃娘娘。有時候老天爺不長眼,也沒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