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我分內之事,之前都推給了你;何況都是自家人,說甚謝不謝的。走,咱們進去繼續處置,爭取在申時正能將一切安排妥當,騰出半個時辰的休息時間。”說著,李珙率先走進帳中;劉琦也趕忙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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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別將,我們請求的事情怎么樣了?”他一走進傷兵營,就有幾個坐在外面曬太陽的傷員問道。
“你們覺得都護會不會答應?”孟飛軍卻沒有立刻告訴他們,而是反問。
“我們怎知道!前次喔鹿州之戰沒允許重傷的人參加慶賀宴飲,但那次傷兵營在河北岸、宴飲卻在南岸,重傷的人想過河確實很麻煩;這次都在河北岸,誰知道都護會不會答應。”一人說道。
“都護已經答應了。”孟飛軍想再逗他們幾句,可忽然覺得身上沒有力氣,心知是走動太多傷口又發作了,趕忙說出結果要返回帳篷。
“真的?”那人反問。
“當然是真的,我騙你們做啥!會專門安排帳篷,讓咱們去吃宴席;都護與副都護八成還會來巡視,發出賞賜。
不過都護還說了,絕不允許吃酒,還安排我監督;我話提前說出去,誰要是偷偷吃酒別怪我不留情面。”孟飛軍邊走邊說道。
“太好了!”那人立刻為允許他們參加宴飲而高聲叫道,至于不需吃酒則拋到腦后。
“太好了!”幾人都高興地叫出來。
“青天白日的,你們鬼叫啥?”附近帳篷立刻探出兩個腦袋罵道。
“都護答應咱們參加宴飲了!”
“真的?”
“真的!”
“太好了!”詢問的人也立刻叫出聲,而且告訴同帳篷其他人。
“我們也回去告訴同帳篷的人。”這幾人也說了一句,站起來走回自己帳篷。因大家都十分欣喜于此事,不等孟飛軍走回自己帳篷,這個消息已經傳遍整個傷兵營。所有重傷將士歡呼起來!
輕傷的人可以跑回旅隊參加宴飲,重傷員卻沒法;他們原本以為又只能在別人慶賀時待在傷兵營里互相湊趣以掩蓋寂寞與心中不甘,卻峰會路轉可以參加,他們怎能不高興。
不要說他們,就連護士都很高興。“孟別將,都護答應重傷員參加宴飲了?”孟飛軍回到帳篷,躺下后有一護士走過來為他換藥,同時帶著一臉高興的神色問道。
“我們可以參加宴飲,你有啥可高興的?”孟飛軍不解地反問。
“我當然高興!”那護士說道:“你們若留在傷兵營,我們也得留人值守,今日就是我抽中了留下的簽。可你們都去吃宴席了,我們自然也不用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