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雨棠回頭看了一眼:“男人力氣大些,為何不讓他們背著?”
“夫人難道忘記為什么要嫁給我?”江柳賤兮兮的朝她一笑。
秋雨棠翻翻白眼:“關我什么事?”
“看他們幾個眼神,淫邪的我都看不下去。”江柳撇嘴:“讓他們背著,少不了名正言順的摟屁股揉奶,難不成我還要給他們做紅媒?”
想到當初受傷,被江柳背回東營,秋雨棠問他:“那天我受傷……”
“別提了,摸了個過癮!”江柳賤兮兮的一笑:“逮住這樣的機會,不把雙手抹的都是油,怎么對得起自己?”
江柳不僅承認的爽快,好像還很得意。
秋雨棠滿頭黑線,恨不能狠狠咬他一口。
“要不是當初那么干,怎能得個既好看,武功又好,還帶點腦子的夫人。”江柳笑的更賤,還朝她眨巴兩下眼睛。
秋雨棠冷著臉沒搭理他。
江柳這個人,犯賤的時候千萬不能搭理。
越是搭理,想要他就此打住,他越是來勁!
快到榮安坊,江柳等人看見前方有一隊巡夜的士兵。
從士兵穿的鎧甲,可以看出,他們隸屬禁衛軍。
五城兵馬司的人,多半認得江柳。
就算他什么也不準備,半夜在大街上走,他們也不敢攔著。
禁軍則不同。
他們負責整個京畿道的安危,人數眾多,屬于軍隊建制。
軍人只知道執行命令。
什么朝堂繁雜、官場昏暗,在他們眼里,連個屁都不是。
除非有青衣衛指揮使的文書,否則誰在宵禁的大街上撞見禁軍,都不好使。
望見禁軍,秋雨棠有些擔心:“怎么辦?”
“他們在榮安坊門外停下做什么?”江柳疑惑。
帶著青衣衛,江柳大搖大擺走了過去。
有個禁軍上前喊道:“什么人?已經宵禁,為何還不歸家?”
“歸你大爺!”江柳狠狠瞪他一眼:“青衣衛辦案還要分個早晚?宵禁不能出門,萬一讓賊人跑了,給朝廷惹來禍患,你們可能擔待的起?”
那個禁軍被他問的一愣,回頭看向帶隊軍官。
帶隊的是個禁軍校尉。
他走了過來,打量過江柳,又看向后面臉上抹了鮮血由人背著的女青衣衛:“你們是青衣衛?”
“青衣衛緝捕賊人,有同伴受傷,正要進入榮安坊,歸家治療。”江柳掏出腰牌:“還不快些讓開。”
見到他的百總腰牌,校尉愣了愣,不敢相信的又把他從頭到腳打量了一遍。
青衣衛百總,要么是鉆營多年,才爬上那個位置,要么是刀頭舔血立下無數功勞。
江柳年紀輕輕,居然是個百總,校尉頓時不敢輕視他。
“青衣衛辦案,我們不敢攔著。”校尉也沒問他為什么不回東營,反倒把傷者帶來榮安坊。
走向坊門,江柳發現禁衛軍還沒有離開的意思。
他問了句:“你們不去巡夜,留在這里做什么?”
“榮安坊今晚怕是不怎么太平。”校尉回道:“百總可得當心。”
江柳還沒來及問,秋雨棠就問了句:“到底怎么回事?”
“吏部侍郎王宏建死于家中。”校尉回道:“南堂的人正在調查。”
王宏建?
江柳看向秋雨棠。
秋雨棠皺起眉頭:“吏部侍郎王宏建,是九千歲的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