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都來了,總不能讓兄弟們看著肉吃不著?”江柳問:“兄長有沒有辦法?”
“辦法當然有。”秋風城回道:“只是孫善勛又得破費。”
“他要請客,哪有不破費的道理?”江柳嘿嘿一笑。
“得。”秋風城說道:“回頭我讓人去城里的客棧,訂下足夠兄弟們摟著姑娘睡覺的房間。”
“兄長穩妥。”江柳笑著拱拱手。
他把秋風城拉到一旁,神神秘秘的說了句:“有件事,我想向兄長打聽一下。”
“兄弟打聽的事,我還能不說?”秋風城笑問:“是不是又看上了哪個官宦家的姑娘?”
“并不是。”江柳搖頭:“我想打聽一個人。”
秋風城問:“誰?”
“裘子康。”
“安遠將軍?”秋風城一愣:“你打聽他做什么?”
“不瞞兄長,皇上打算要我領軍出征。”江柳苦笑:“你也知道,我哪帶過兵?根本不懂打仗,上了戰場,還不得被人給包了餃子?我聽說安遠將軍裘子康是個有本事的,所以向兄長打聽。”
“兄弟還是死了這條心吧。”秋風城說:“大興朝可用的人不少,裘子康卻是個會惹來禍事的。”
大內侍衛的幾位把總這么說,秋風城也這么說。
可見裘子康當初捅的麻煩確實不小。
“到底怎么回事?”江柳神色凝重:“他都得罪了誰?”
“說起來誰也沒得罪,卻又都給得罪個遍。”秋風城說道:“最要命的是,他居然指證信王謀反。你說這個裘子康,信王做什么,關他什么事?證據都沒有,在大理寺胡說八道,沒被砍掉腦袋,已經是朝廷法外施恩。”
他小聲叮囑江柳:“這件事,你可千萬不能插手。把裘子康弄出來容易,激怒的可不僅僅是信王。就連九千歲還有南山書院那些遺毒,也都不會放過你。”
江柳點頭:“我明白了。”
秋風城好心叮囑,江柳也確實把這件事放在心上。
為了一個裘子康,得罪那么多人,可不是好玩的。
不過從另一個層面,他也能確定,裘子康確實是個有本事的。
沒本事的人,一般不會這么狂。
即使有幾個既沒本事又狂的,多半都會被自己作死。
裘子康得罪了一圈人,可以說是作到極致。
他卻沒被處死,只是被關在大理寺,
沒點東西傍身,大興朝豈能留著他?
“兄長。”答應秋風城不再追問這件事,江柳卻提出個要求:“能不能幫忙弄到裘子康的卷宗?”
秋風城詫異:“你要那個做什么?”
江柳笑了笑:“只是看看,不做什么。”
“難!”秋風城皺眉:“我想想辦法。”
一邊說著難,一邊他還是答應了。
江柳判斷的出,秋風城應該有能耐搞到卷宗。
他已經有了搭救裘子康的法子。
只是沒弄到卷宗,不清楚細節,不好輕易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