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柳帶著一群侍衛,跑到青衣衛指揮使家里鬧了一場,還滿城張貼通告。
第二天早朝,好幾位大臣彈劾江柳。
朱秀文坐在龍椅上,破天荒的沒看閑書。
捧著大臣們呈遞上來的通告,他臉上沒有半點表情。
“陛下。”大理寺卿羅以道上前:“大內侍衛都督江柳,帶領手下行兇,還在城內到處張貼通告,要挾官員。情態極其惡劣,懇請嚴懲。”
站在皇帝側旁,江柳撇撇嘴。
“陛下看他!”戶部尚書陳昊北指著江柳:“朝堂之上,他竟露出不屑。藐視朝堂,理應問斬。”
朱秀文扭頭看向江柳:“你在藐視朝堂?”
“臣當然沒有。”江柳回道:“倒是陳大人有藐視朝堂的嫌疑,請陛下明察!”
江柳倒打一耙,陳昊北頓時氣結。
他指著江柳罵道:“朝堂之上,露出藐視之色,你還敢巧言令色,意圖蒙混過關?”
朱秀文嘴角牽起一抹旁人難以察覺的笑容,向江柳問道:“你露出藐視之色,朕也看到,有什么話說?”
“臣只是藐視這幾位不長腦子的大臣,怎么能說是藐視朝堂?”江柳對朱秀文說道:“陛下可得好好查查他們,尤其是陳大人。被臣藐視,他竟敢說臣在藐視朝堂。難不成他把自己當成了朝堂?”
江柳這句話一出口,滿朝文武頓時大驚失色。
有幾位大臣甚至擔憂的看向陳昊北。
他是真不該意圖給江柳扣個藐視朝堂的帽子。
這下倒好,辯解不清,不僅不能把江柳怎樣,只怕自己也要折進去。
“以己比朝堂,陳大人的心可真不小。”江柳凝視陳昊北,臉上笑容燦爛:“大人打算什么時候起事?把朝堂變成你們家的?”
“陳昊北,你怎么說?”朱秀文看向他。
“陛下明察,臣絕對沒有大逆的心思!”陳昊北嚇的不輕,趕緊跪了下去。
可他這句辯解,實在蒼白無力的很。
朱秀文說道:“陳昊北,把自己比為朝堂,確實有大逆的可能。削去官職,交由大理寺審理。”
皇帝根本不聽辯解,直接把陳昊北的官職削了,還交給大理寺審理,滿朝文武噤若寒蟬。
除了陳昊北不住的喊冤,其他人紛紛低著頭,也沒哪個再敢彈劾江柳。
朝堂上的大臣,哪個不是人精?
江柳做出那些事,不僅有人證還有物證。
皇帝只當看不見。
陳昊北說了句錯話,竟被削官*******柳在皇帝面前的分量,每位大臣都能看的明白。
把大臣呈遞的通告往桌上一放,朱秀文說道:“大內侍衛都督江柳,究竟因為什么做出這些事情,朕得好好問問。此事回頭再議,無事退朝。”
皇帝退朝,大臣們山呼恭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