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部尚書成了江柳的門生,好些原先沒有靠山的大臣,紛紛登門。
信王和魏長安,也拉攏了不少大臣。
魏長安身為宦官,有些大臣不肯投效他。
而信王,不臣之心早已不是什么秘密。
歸附他,與叛逆沒什么區別。
除了那些為了自身榮華富貴,連朝廷都能賣的官員,更多的官員也只是不即不離的觀望。
江柳的出現,讓這些大臣看到了一絲微光。
背后沒有大樹,在朝堂內,終究是不好混。
江柳是皇帝身邊的人,靠上他,就是靠上皇帝。
雖說皇權衰微,許多權力都被信王和九千歲掌握著。
皇帝發了話,那兩位也不敢明面上反對。
依附上江柳,以后可就有了靠山。
前來拜會的官員越來越多,江柳吩咐武秀琪,暗中調查所有官員是否清白。
但凡已經投效信王或九千歲,都給記下來,等到以后再處置。
武秀琪也沒讓江柳失望。
他把王青齡找到住處。
自從跟隨江柳辦事,武秀琪與他的妾室,也搬到了這座大宅子里。
他的住處,就在宅子外院。
王青齡來的時候,滿臉茫然。
見到武秀琪,他開口就問:“親哥,你怎么也搬到這里住了?”
“誰是你親哥?”王青齡上來就攀親戚,把武秀琪鬧的滿頭黑線。
“上回不是說好的?”王青齡一臉不解:“怎么就不認了?”
武秀琪沒好氣的回道:“都是為都督辦事,你也不用和我攀親戚。上回的事情,我當著沒有發生過。今兒找你過來,是有事要你去辦。”
“都督安排的?”王青齡嘿嘿一笑,向他問道。
“都督要我辦。”武秀琪點頭:“我尋思著,找青衣衛,還不如找你。”
“青衣衛可是什么都能查的出來。”王青齡說道:“我那些兄弟們,每天只會在街市上閑晃,太難的事情,只怕辦不來。”
“暗中查一些官員有沒有歸附過旁人,難道也查不出來?”武秀琪問他。
“這個簡單。”王青齡說道:“只要他們做過,我就有法子弄明白。”
他賤兮兮的一笑,對武秀琪說:“這件事是都督交給你辦,你既不肯讓我攀親戚,我為什么要幫你?”
武秀琪被他一句話給噎了個半死。
強忍著怒意,他對王青齡說:“只要肯辦這件事,以后隨你!”
“那你叫一聲哥。”王青齡賤笑著。
武秀琪一愣:“你不是跟著叫親哥,怎么改成我稱呼你?”
“沒事求我的時候,你是哥。有事求我,當然我是哥。”王青齡一本正經的問:“肯還是不肯?你要是不肯,這件事我可幫不上忙。”
武秀琪還沒回過神,王青齡轉身就走。
“哥,你贏了!”腦門烏黑,武秀琪問:“這樣可以?”
“不可以。”王青齡不依不饒,賤笑著說:“你得叫的親切些,讓我覺著真心把我當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