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這些日子,他考慮的事情太多,對美人的興趣,反倒少了許多。
“陛下沒有召幾位美人過來?”沒有見到美人,江柳笑嘻嘻的問。
朱秀文陰冷著臉:“朕要你辦事,你是如何辦的?”
“臣已經辦妥。”江柳回道:“陛下再不用擔心信王身邊有個劉秀河。”
“朕倒是不擔心劉秀河還活著。”朱秀文說道:“像你那樣殺人,就算有一百個腦袋,也不可能再有半口氣。”
“臣辦事,向來穩妥。”江柳恬不知恥的說:“陛下把事情交給臣,一準不會留有后患。”
“后患是沒有,皇宮里面可被你鬧騰的厲害。”朱秀文說道:“有人橫死在皇宮,朕的那些嬪妃,還不得嚇的大白天也不敢出門?”
“原來陛下擔心的是這些?”江柳笑著把他給徐心海說的話復述了一遍,隨后向朱秀文問道:“陛下已經動手,難道希望中途發生變故?”
“當然不希望。”朱秀文皺眉:“朕把你找來,是有件事沒想明白。”
“陛下要問的,是為什么臣要先把劉秀河帶走,然后再給他弄死?”江柳問道。
朱秀文點頭:“你倒是明白的很,朕沒想通的,正是這條。”
“當著陛下的面弄死他,是陛下要鏟除信王身邊的親信。”江柳回道:“臣把人帶走,然后再給解決掉,是臣私下做的事情。早先臣對信王說過,劉秀河必須死。等到消息傳出皇宮,信王也只會想到是臣在對付他,而不會怪到陛下頭上。”
“有什么區別?”朱秀文微微皺眉:“難道朕與信王,還有回旋的余地不成?”
“回旋的余地肯定沒有。”江柳說道:“然而陛下還沒到直接和信王反目的時候。臣認為,等到時機成熟,陛下再出面與信王反目,更加合適。”
江柳繞了這么一圈,竟然是為皇帝著想,朱秀文心里不禁有些感動。
“你知不知道,如此一來,信王必定不會饒過你!”朱秀文問他。
“有陛下給臣撐腰,還用擔心信王?”江柳微微笑著:“只要保住陛下周全,臣就是周全的。”
“你怎么打算?”朱秀文問他:“信王得到消息,一定會興師問罪。”
“不會。”江柳說道:“信王不會來找臣,倒是臣打算先找他。”
“你先找信王?”朱秀文皺眉:“瘋了不成?”
“陛下應該聽說過一句話。”江柳滿臉不在乎的說:“天要其亡,必使其狂。劉秀河這件事,恰好是讓信王狂躁起來的由頭。只要他狂躁,一門心思對付臣,臣就有辦法把他拉下水!”
朱秀文沒想到,江柳步步為營,竟然連這些都考慮到了。
他臉上的神色并不是很輕松:“你說的朕都明白,只是信王并非那么好對付。你還是得多幾分小心才好。”
“陛下放心,臣有分寸。”江柳應道。
江柳在皇宮里把人埋進雪中凍死,然后又放火焚燒,消息很快也傳到錦繡公主那里。
錦繡公主聰明過人,怎會不明白,他是奉了皇帝的旨意?
江柳才離開乾清宮,錦繡公主后腳就到了。
難纏的妹子來了乾清宮,朱秀文是滿頭的黑線。
不見她又不合適,只好吩咐徐心海,把錦繡公主帶到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