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云慈打過招呼,一大早便出了門。
叫上陳閆冰一起坐公交車前往公司。
雖然云商是這么有錢的老板了,可并不影響他做公交與民同樂啊。
只是還未等上公交車,云商便目睹了一場禍。
“茲——”
汽車剎車的聲音急促響起,柏油馬路上拉出兩條長長的車痕,隨著一聲“哎呦”的慘叫,一名看上去六十來歲的花衣老太太應聲躺在了車頭前。
不用想就知道,撞人了。
而且目睹一切的云商深知這不是普普通通的車禍,根本就是碰瓷,**裸的碰瓷,幾米開外車還沒迎來,那花衣老太太便趕著不利索的腳躺在了地上。
巧的是汽車剎車需要一段距離,正巧不巧地挨在了她腳邊,只是差了那么個幾厘米,就真得要撞上了。
“哎呦喂,我滴個親娘嘞,哦得了咯,撞人了嘞——哎呦喂……”那花衣老太太抱著大腿鬼哭狼嚎,本就是早餐上班的高峰期,周圍很快就滿了看熱鬧的人。
停在花衣老太太身前的紅色保時捷打著雙閃,車門被推開,先映入眼簾的是一雙滑潤纖細的大長腿,緊接著一名身穿清涼的吊帶衣的女人走了出來。
女人五官精致,瓜子臉上少有淡妝,明眸皓齒眉目清秀,她的出現讓周圍的女人多少有些黯淡無光。不過明眼人還是瞧得出來,這張精致的臉蛋明顯動過刀,若不是深知其中的門道,一般的大男人還是很難看出來的。
她一下車就慌慌張張地蹲在了花衣老太太身前,焦急地問道,“大媽您沒事吧?要不要我送你去醫院。”
“六十來歲了,咣當一下拍地上了,你說呢?腿都斷了!”花衣老太太吐詞清晰地說完這句話,又掐著大腿苦不堪言,“哎呦,我才六十多歲啊,剛扭完秧歌準備回家,咋就遇上這種事了呢,我這腿會不會廢了啊!哎吆……”
“大,大媽……要不我送您去醫院吧?”女人剛打算攙扶,卻被老太太一把打開手。
“去什么醫院啊,我都這樣了你還讓我去醫院,你有沒有的娘心!”老太太怒瞪了她一眼,“哎呀,我的胳膊肘兒啊!哎呀,我的波棱蓋兒啊!哎呀,我的腰間盤那!疼吶!!!”
“您又不讓我送醫院,你這分明就是碰瓷吧!”女人顯得有些焦急,很明顯她對這種事沒什么經驗。周圍的人唏噓不已,沒一個人出手幫忙。
她好似像到了什么,忽然站起身望向云商那邊,見到他還在原地頓時欣喜不已。小跑著將他拉到老太太身前,說道,“小哥你是最先出現在馬路邊的,你可能看清了經過是不是?幫我做個證好不好?我現在就報警。”
“你還敢報警!”老太太齜牙咧嘴一把就搶過女人的手機,“哼,你撞了我還有理了是不是?給你兩個選擇,要么賠錢;要么賠錢!”
這時人群中沖出一個干瘦的男人,哭著跪在老太太身邊,說是他媽,在那一個勁的鬼哭狼嚎,明里暗里的意思都離不開錢。
“你們怎么這么不講理啊!”女人臉都氣綠了,只得把求助的目光望向云商。
云商也很為難啊,他哪來得時間管這閑事。車是新的,連牌照都沒上,一看就是新手女司機,雖然這事確實那糟老太太故意的,但多多少少有些棘手。
“那個姑娘,實不相瞞我還有急事,這個呢,你找別人吧。”云商愛莫能助地攤了攤手,就要起身,卻被女人一把抓住。
對方如一只小貓一樣可憐,那小眼神,真的真的讓云商忍不下心。
“老板,就幫幫她吧。”陳閆冰也在用邊說道,云商不是熱心腸的人,可他是啊。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