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著鼻尖,目光閃躲的道:“這個……還是不必了吧,小公爺已經著人去集市,不消片刻就回來了,怎敢勞煩徐小姐去取那兩條粗陋不堪的蔽魚。”
徐有容接道:“粗陋不堪嗎?艾百戶當真是這么覺得?難道就沒看到點別的?”
“呃……”艾玉后背已然讓汗水浸濕,這算是另有所指嗎?就不能揣著明白裝糊涂?
“這個,卑職不太明白徐小姐的話。”
徐有容鼻腔中傳來一聲微不可聞的輕哼,“不明白的嗎?那要不要我給艾百戶解釋一下?”
艾玉是徹底語塞了,更是直接被徐有容逼到了死胡同,在徐鵬舉疑惑不解的目光注視下,黯然的嘆了口氣,仿佛在這一瞬間讓白骨精吸干了畢生精氣,要死不活的道:“還是不用了,卑職……卑職明白了。”
“事真的明白嗎?我看還是改日登門拜訪吧。”
還改日?怕是前腳邁出國公府,后腳就讓你給一麻袋套走了吧。
輕輕抱了一下,就賠了三千兩銀子,甚至還整回一個窩馬蜂,時不時飛到你面前嗡嗡的繞兩圈。
這次闖的禍還要嚴重一百倍,難道如此英俊的我就要在花季之年英年早逝了嗎?
這輩子的我還是個處男啊……
艾玉哭喪著臉,帶著懇求的目光望著徐有容,“這個……就不必了吧。”
徐有容似乎很享受艾玉的這副表情,篤定有聲道:“這個還真有必要。”
一旁楞眼看著艾玉和徐有容的徐鵬舉終于安奈不住了,霎然間覺得自個成了第三者的局外人,楞不啦嘰的干望著,兩條鯉魚居然能扯出這么多的話,而且說的也是莫名其妙,一句都沒整明白。
關鍵的是,他們真的不認識?我怎么就那么的不信呢?
“打住,你們說的都是個啥跟啥?”徐鵬舉打岔道。
徐有容目光從徐鵬舉的臉上劃過,深沉的瞳孔中帶著一絲淡笑:“不懂可以問艾百戶。”
我擦,小麻煩你……
面對小公爺詢視的目光,頭皮一陣發麻,這事你讓我怎么解釋?
坦白從寬?我信你個鬼,如實說出來,分分鐘就會被大卸八塊,給院子里的花圃當肥料。
艾玉算是看明白了,徐有容就是一個腹黑表,所謂大家閨秀的含蓄教養,女子的溫柔羞澀,跟她是扯不上半點關系。
姐姐,這還是五百多年前的封建王朝,通常而言,女子跟男子說上一句話都會面色羞紅,可你呢,字字另有所指,旁有所敲,就算不小心看到你出浴的玉體,也不帶這樣的啊。
羞恥之心呢?
艾玉可預見,日后小麻煩嫁人了,他相公上輩子肯定是罪孽深重,三妻四妾也會跟他徹底無緣,青樓煙火之地更是癡心妄想,不然……
半夜等你睡著,抬手就給你一剪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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