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事,誰說得準,對不對!
小公爺道:“小爺就是過來瞧瞧你回來沒有,沒想到你倒是真的回來了。”
“那小公爺看到卑職,驚喜嗎?意外嗎?”
徐鵬舉有些不明白艾玉為何會這樣問,但也木訥的點了點頭:“很驚喜,也很意外。”
艾玉再次施展出逐客神功,“既然小公爺見到卑職了,沒什么事的話,卑職就先回家休整了,從京師一路奔波,委實累了。”
你不走我走,這回看你走不走。
但沒想到,徐鵬舉一聽樂開了花,“你要回家?那好呀,去你家給小爺烤幾條魚吧,一個多月沒開葷,都忘記是啥味道。”
我擦,艾玉敢肯定,徐鵬舉這貨絕對是故意的,這姐弟倆一個德行。
……………………………………
京師皇宮御書房。
王岳長跪在朱祐樘面前,兩手俯地,將頭低在光亮照人的地磚上,“陛下,奴婢確實不知此事,還望陛下明察。”
朱祐樘對王岳的話很不滿意,蹙著眉頭:“你不清楚?何琇可是你東廠之人?”
在見朱祐樘之前,王岳匆匆見了蕭敬,雖然這位老祖宗一心為了皇上,在天家當了五十年家奴,為大明奉獻了大半生,但是不管怎么說,他終究還是官宦集團中的一份子,頂梁柱。
上了年紀后,蕭敬就很少過問東廠跟錦衣衛私下的這些事,將手里的大部分實權放給了王岳,人老了,在這灘渾水里淌了幾十年,也是時候該上岸歇息。
可讓蕭敬想不到的是,王岳竟是捅了這么大個簍子。
王岳遵從蕭敬的指示,如實招供:“是,何琇是東廠的人,可私下帶人截殺錦衣衛,這個奴婢的的確確不知道。”
牟斌瞥了王岳一眼,冷不丁的道:“如果沒有王督主點頭,何琇區區一介小太監哪來的人手,王督主你可要想清楚回答,不然可是犯了欺君之罪。”
王岳見牟斌在一旁落井下石,扯著尖細嗓門:“牟斌你少說風涼話,陛下的明月圖被毀,憑你一口之言就咬定了何琇,你又有什么證據。”
“圖上的血手印還不算證據嗎?而且這血手印由寺卿趙大人親自驗證,你是在質疑大理寺還是在質疑趙大人?”
牟斌一口犀利的言辭如刀刃上的寒光將王岳步步緊逼,處理不好還會將寺卿趙闊得罪。
王岳辯解道:“何琇被你錦衣衛所殺,又有誰能證明《明月圖》不是你私下撕毀,爾后染上何琇的血跡,故意栽贓給咱家。”
牟斌當場就發怒了,“王岳,你休要血口噴人,你東廠有膽干就沒卵子承認嗎?”說著,牟斌朝著朱祐樘跪了下去,“陛下,這王岳欺人太甚,自己無力承擔后果卻反咬一口,臣懇請陛下明鑒。”
王岳也不甘示弱,帶著哭腔:“陛下,你得題老奴做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