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銘疑惑的轉過頭去,襲擊者是個染著花花綠綠頭發的人。嗯,不僅非主流,這人臉還特長。
“打了我兄弟還想跑?”
來人推了陳銘一把,不待陳銘說話就開口道。
我特么啥時候打你兄弟了?這人怕不是腦子有問題?
“喂,有什么話好好說啊,你兄弟肯定不是我打的。我警告你別動手。”
陳銘一邊后退一邊喝道,如非必要,這個時候盡量不要引起任何注意。
哪知這殺馬特嘴里一直重復這同樣的話,手上還推推搡搡的。
泥人也有三分火氣,何況被刻意找茬。忍無可忍無需再忍。
陳銘伸手,抓住殺馬特的手腕。
“我警告你別動手啊,有什么......臥槽?!”
看到陳銘抓到住自己手腕,殺馬特嘴角突然浮現出一個詭異的笑容。另一只手突然從口袋里掏出一包血包,直接砸在自己腦門上。身體也向后倒去。
看到血包的一刻,陳銘果斷轉身就跑。終于想起來了,這特么殺馬特,就是剛到老A報道時見過一次的,那個值日的馬臉上尉。
“嘭~”標準的后倒,絕對的標兵水準。
摔得還挺結實。奧斯卡小金人給你了。
聽到身后傳來的聲音,以及隨后拉響的警笛。
“草你萌(M)的袁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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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已經呼叫了120,同志你沒事吧?再堅持一下。”
“誒,同志,你?”
警車在路過馬臉時停了一下,一名警察下車向著倒在地上的馬臉跑來,只是人還沒到近前。躺在地上,滿頭鮮血的馬臉突然一個鯉魚打挺跳了起來,還給警察同志露出了一個自認為和善的微笑。
殊不知自己的笑容,配合滿臉的鮮紅,加上一張長馬臉,差點沒給警察同志嚇出個好歹。好在及時出示自己的證件,解釋清楚情況。
“喂,隊長。碰瓷成功,人現在往湖南路方向跑去了。”
揮別警察同志,馬臉拿出兜里早就備好的毛巾擦掉頭上的顏料。隨后拿出手機。
“有一輛警車追上去了。放心吧。”
“對了,這小子說...”
“草你萌。”
城市內的一處民房中,袁郎笑著掛斷電話。
罵娘是正常的,能罵出來,說明這小子沒有真的在心里記恨上他們。雖然,他現在也覺得這么干,有點缺德。
“看什么看,趕緊干活。通知警方,湖南路方向,加大警力。這小子手里沒錢,加上一天沒吃飯,他跑不遠。”
看著民房內這簡易布置的指揮中心內,一群內勤士兵們用看畜生的眼神看著自己,袁郎臉色一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