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當然不會教我,也不讓他的人教我,是我自己找的人。”
林老好奇,“嗯?這人是誰?我看看夠不夠格教我們真真才行,可別把我們真真教壞了。”
方真真直起身子,回頭指著站在一邊的劉宇辰。
“就是我和林爺爺你提起的劉哥哥啊。”
劉宇辰看到他們已經提到自己,趕忙走上前兩步。
恭敬地說道,“見過林老,我叫劉宇辰。”
林老順著方真真指著的方向看了看劉宇辰。
“劉宇辰?我聽小陳提起過你,聽說你給鑒定出了那老鬼的唐三彩馬?”
劉宇辰笑了笑,“誤打誤撞罷了。”
林老不置可否,“過來坐吧,別光站著,我這沒有那老鬼的那些破規矩,隨意一點就好。”
劉宇辰點點頭,坐到了林老一邊的沙發上。
林老拿起遙控器將電視關了,轉頭緊緊盯著劉宇辰看,直把劉宇辰看得渾身不自在起來。
“林老……”
林老像是忽然醒悟,“哦,抱歉,我一輩子看古玩老東西看習慣了,現在人老了總是改不了這習慣,老不自覺就盯著人看。”
劉宇辰笑道,“林老一生鑒寶無數,實在讓人佩服。”
林老微微搖了搖頭,“那都是別人看得起,信得過了。你叫劉宇辰對吧?不錯的年輕人,能夠鑒定出那唐三彩馬的年代的確不錯,不怕告訴你,那彩馬的年代只有我和那老鬼知道,他一直不相信我說的。”
劉宇辰有些詫異,但也沒有說話,對方顯然還有下文。
林老接著說道,“很久以前我們就打了個賭,如果最后鑒定出那個彩馬的年代,他就要答應我一件事情,現在看來他是輸了,這么多年過去,他一直不敢找人再做鑒定,就是怕賭輸了,沒想到竟然讓你給捅破了他這層紙。”
劉宇辰沒想到其中還有這么一段故事。
“那五爺又為什么怕賭輸呢,以五爺的能力和威望,想要做什么事相信都輕而易舉吧?”
林老笑了起來,“如果是其他事情,他當然能夠做到,不過我想要他答應我做的事情,他一定不會去做,不過這也是過去的事情了,現在他已經退下來,也算做到了。”
劉宇辰詫異,“難道林老是想讓五爺退出權利的位置?”
林老淡淡說道,“差不多吧,都是過去的事情了,不提也罷。”
頓了頓,“對了,年輕人你是怎么鑒定出那彩馬年代的?”
劉宇辰還沒開口,方真真忽然高舉著手。
“我知道,林爺爺,當時我也有在場哦,我來說。”
方真真把當晚劉宇辰說的大概說了一下,雖然不盡相同,卻也差不離。
林老聽著一陣沉吟,“不錯,能夠想到這些,你這年輕人的確有天賦,難怪那老鬼會讓你來教真真。”
劉宇辰也一直好奇著這事呢。
“五爺是經營古玩出身,為什么他不肯教真真,也不讓人教呢?反而同意我這外人來參與。”
林老笑了笑,“要不怎么說他老頑固呢,他以前是搞古玩生意不錯,只是后來又碰了不該碰的東西和事情,他的意思也很明白,他要在真真這一輩徹底洗清他的過去。”
過去一段時間,販賣古董無論是家傳還是淘來的都是不容許的,這也是因為當年文物流失嚴重加上更為惡略的淘沙客的存在,破壞了不少歷史古墓。
說是經營古玩古董,很多都跟那些淘沙客有千絲萬縷的聯系,而那些淘沙客很多都是亡命徒,所以敢接手那些燙手山芋的古玩商,大多也都有些黑色背景的。
五爺就是一個例子,更是一個顯著的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