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巷子里左拐右拐,身后的兩輛越野車便消失了蹤影,司機大哥也一陣驕傲。
“看吧,老板,這就給您甩掉他們了。”
劉宇辰也是佩服了起來,“大哥的車技可以說是出神入化了,秋名山出來的吧?”
司機大哥一陣搖頭,“不是,蘭翔畢業的。”
正說著時候,司機大哥忽然驚呼一聲“不好”,忽然猛打方向盤,只見前面堪堪擦過一輛黑色的車,而前面已經停著一輛越野車堵在了路口。
司機大哥把車停了下來,有些歉意地說道,“對不起了,老板,看來對方是蘭翔博士畢業的,我只能送你到這里了,車費66塊,謝謝。”
對方緊追不舍,前封后堵的,劉宇想要跑也跑不掉了,既來之則安之,付了車費之后,劉宇辰下了車,目送司機大哥輕車熟路地離開。
劉宇辰左右看去,這片地方顯然已經荒廢許久,既看不到人也看不到車,只有一棟棟藏在樹叢里破敗的老房子和一邊荒廢長滿野草的球場。
這才知道,那司機大哥很可能就是和對方一伙的,說是甩開那兩輛越野車,其實是為了取得劉宇辰的信任,好順理成章帶劉宇辰來到這荒無人煙的地方。
這時候,兩輛黑色越野車的車門都打開來,走下來一溜身穿黑色西裝戴著墨鏡的男子,下了車之后也沒有靠上來,而是插著手站著,像是在等什么重要人物。
等到人都排好站整齊后,終于從一輛越野車上走下來一個身穿白色西裝的年輕人,笑容可掬地看著劉宇辰。
“劉先生,多日不見,可還安好?”
那年輕人卻是錢飛,在劉宇辰面前讓錢四給當眾羞辱的錢飛。
劉宇辰有想過錢飛肯定會記自己的仇,如果是誰搶了自己的酒吧,還讓人當眾打耳光,劉宇辰心里也不好受。
只是沒有想到對方竟然是監視自己的人,以錢飛這些公子哥的性格,如果想要報復,本來不需要花這種心思的。
即便是錢四不許,錢飛肯定也有辦法做了不讓錢四知道。
而現在把劉宇辰帶到這荒無人煙的地方,難不成還想毀尸滅跡不成?
劉宇辰定了定心神,“多謝錢少關心,該吃吃該喝喝,日子還算過得不錯。”
既然對方已經擺出這樣的陣勢,劉宇辰也不會有什么好話了。
錢飛笑了笑,擺弄著手上的墨鏡,說道,“聽說劉先生最近風頭很足,又是和女人心珠寶有了合作,又是在賭石市場一戰成名,一夜暴富功成名就,難怪劉先生不愿意和我們錢家合作,原來是瞧不起我們錢家那點小恩小惠。”
昆城玉石展銷會上,天價玉石的主人能瞞得了賭石愛好者,也能瞞得了各方媒體,但是想要瞞得過錢飛這樣的人,是絕無可能的。
劉宇辰也笑了笑,“錢少恐怕對我有些誤會,我也不過是運氣好一點罷了,而且關于中間人的事情,我已經和你們錢四先生說明白。”
這時候,劉宇辰也只能希望對方顧及到錢四交代的話,有所顧忌了。不過錢飛能夠做出今天的事情,也不太可能會顧及了。
劉宇辰說出這話也不過是給對方一些壓力,激怒對方也好逼迫對方也罷,至少能夠知道今天為什么要把自己帶到這里來。
聽到劉宇辰的話,錢飛忽然雙手發抖起來,緊緊抓著手里的墨鏡,只聽嘎啦一聲,墨鏡碎裂在他手上。
“不要再提那天的事!我告訴你,劉宇辰你的好日子今天算是到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