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是安生的爸爸逼迫五爺退休的?這怎么可能呢?”
按照劉宇辰對五爺的印象,他不是那種會被形勢所逼的人,更不用說他現在的實力和地位誰也無法撼動,這不是金錢能夠辦到的,混五爺那一行,更多是義氣和威信。
方真真卻是肯定地點著頭,說道,“就是他沒錯,上一次我爺爺他們開會,那女孩的爸爸也在,還有錢家秦家張家的人,他們一起逼我爺爺退休的。”
劉宇辰皺了皺眉頭,想要從方真真的陳述里去探清當時的情況是不太現實的,而當時到底發生了什么,可能也只有當事人知道。
所謂的權力都是利益的平衡,劉宇辰相信五爺的退休有他的考慮或者苦衷,但絕不可能像方真真所說的,被逼退位。
劉宇辰笑道,“真真,你這么想那個女孩就錯了,我們說一人做事一人當,那女生并不是逼你爺爺退休的人,所以你不該把錯誤推給她,你說對不對?”
劉宇辰并不想用社會學道理來說服方真真對于安生的誤解,也只能通過一些淺顯的道理來緩和她對安生的討厭。
方真真低著頭想了想,“可是……”
劉宇辰打斷了方真真的話,“我明白你爺爺的考慮,他也是怕你被人欺負,而真真是怕我被人欺負,可是劉哥哥不怕,而且安生姐姐也不是什么壞人,真真更不用怕了,對不對?”
方真真撇著嘴想了想,“好吧,那劉哥哥你小心一點,還有王哥哥。”
劉宇辰有些寵溺地摸了摸方真真的小腦袋,“謝謝真真關心,我們都會小心的。”
王前進送劉宇辰到了公寓樓下便走了,路上他接到電話說讓他過去接他媽媽回去,問起王叔叔什么時候動手術,說是就在這幾天了,到時候有了確切通知再告訴劉宇辰。
下了車,劉宇辰忽然感覺到肚子餓了,才想起過去秦嵐的生日宴會,什么東西也沒吃,只是吃了幾口秦嵐送過來的幾口蛋糕。
明珠市自古以來就是魚龍混雜的地方,天南地北的人都會以到過明珠市而驕傲,而這些人到了明珠市也把家鄉各種美食小吃帶到了這里,無論大街還是小巷都能看到大大小小的夜宵攤。
劉宇辰選了一個遠離路邊的夜宵攤坐下,隨便點了幾串燒烤和炒粉。
劉宇辰以前來過幾次,老板是從羊城過來的,在這開夜宵攤已經十多年,風味地道,很有東南沿海的味道。
正坐著等的時候,一個行色匆匆的女子從一邊巷子口跑出來,后面不緊不慢地跟著四個男子,男子身上都穿著黑色背心,露出來的肩膀胳膊上都紋滿了紋身,看起來就不是善類。
劉宇辰并不是好管閑事的人,如果誰真有困難,可以直接找警察叔叔,明珠市大部分地方治安都很好,路口巷子口都有警衛崗。
卻不想那女孩因為擔心后面的男子追上來,跑到劉宇辰身前不遠,一只腳踢到了夜宵攤擺在外邊的凳子上,一下子重心不穩,驚叫一聲直接往劉宇辰這邊桌子跌過來。
劉宇辰現在的反應能力早就今非昔比,看到撲騰過來的身影,趕忙側身站了起來,伸手接住女孩。
女孩趴在劉宇辰手臂上,抬頭看了看劉宇辰,又急忙轉頭看向身后,只見那四名男子在十來步開外。
女孩忽然渾身一抖,用力抓住劉宇辰的手臂,看著劉宇辰低聲急急說道,“救救我,求求你救救我,別讓他們把我帶走。”
這里距離外邊路口還有還有二十多米遠,劉宇辰走進來時候,好像記得警衛崗里并沒有值班。
看著頭發散亂,一臉驚恐的女孩,劉宇心頭開始糾結起來。
這時候,那四名紋身男子已經走到夜宵攤邊,看到女孩躺在劉宇辰懷里,當中一人當即指著劉宇辰呵斥起來。
“喂!你是誰,放開那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