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了晚飯,邱若水讓人安排了劉宇辰和方真真的住所,自己便帶著兩個人走了,屋里屋外再也沒有她人,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一路的奔波,劉宇辰身體素質今非昔比,倒沒有覺得有什么疲乏的。
方真真卻是早就昏昏沉沉的,吃過了飯,便要回到房間睡覺去了。
劉宇辰一人搬了張凳子坐在方真真的房間門口,直到現在他都沒有搞清楚那“鳳爪”邱若水是敵是友。
從她三番五次地阻撓劉宇辰去找普陀村那位老先生,可以說是有些敵意的。
可等到劉宇辰到了這里,卻又是換了另外一張面孔,不僅沒有再阻撓劉宇辰,而且還邀請了方真真一同前往老祭壇。
女人心,海底針。
劉宇辰是真的看不透那個女人,只希望后面的路不要再有波折的好。
看到周圍沒人之后,劉宇辰才來得及查看自己身上的傷勢,讓光頭余的魚鉤鉤下了一塊肉,雖然已經不疼,也沒有再流血,怎么著也要處理。還有在河邊打滾時候摩擦出的傷口,也要清洗擦上藥才行。
左右看去,大家也都是吃了飯就各自回到房間,誰也沒有說話,像是讓什么堵在口中似的,特別是路過劉宇辰時候,眼神總有些異樣。
一會,最后從院子走進來的是一男一女,一高一矮,一胖一瘦。
是之前劉宇辰在古玩店見到的老板和老板娘。
老板當先走了過來,沒等劉宇辰打招呼,對方便已經遞過來一瓶藥水。
“剛才你在村口和那光頭余的事情,我們都看到了,這是治療傷口的藥,怕你沒有準備,特地給你通過來了。這荒山野嶺的,身上不帶點急用的藥,還真挺不過去。”
老板娘跟上來,接著說道,“小哥你也別怪光頭余他們,他們也是被逼無奈,我們也是被逼無奈。”
劉宇辰笑著接過藥,道了一聲謝后,詢問起他們此行到底是為了什么。
對方兩人對視一眼,店老板苦著臉說道,“小哥你就別為難我們了,你初來駕到,還沒有領教到那女人真正的手段,如果能說,我們早就告訴你了。不過我還是奉勸小哥你一聲,不要跟著我們,否則……”
老板娘忽然頂了老板一肘子,嘟囔抱怨說道,“說什么呢!小哥身手好著呢,快刀張三和光頭余不都敗在小哥手下嘛,我們就不要替小哥操這份心了!”
說著,擠眉弄眼地看著劉宇辰,笑道,“小哥,以后路上有什么事,可得記著我們點,這荒野路上可不怎么太平,我們兩人又沒有光頭余他們那樣的功夫,只能求著別人多擔待了。”
劉宇辰笑了笑,說道,“大家互相幫忙吧。”
想了想,劉宇辰還是問道,“既然你們不能說此行到底什么目的,那關于老祭壇的事情你們總能說說吧?我聽說那里挺邪乎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店老板看了老板娘一眼,既然有求于別人,又一問三不知總不太好。
沉吟了一會,老板說道,“根據我們得到的信息然后猜測吧,那老祭壇里藏著一個秘密,是關于戰國時候一位名將的事情,不過具體什么事情我們現在也還不知道,只能等到到了老祭壇查看才能做判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