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你知道了啊?”蘇楊嘆氣,說道:“本來我是打算瞞著你的,但你既然知道了,我也就該說什么說什么了,那小子是真他媽的欠揍。”
陳塘笑了笑,沒有言語。
“不過這小子這次應該老實了,我揍了他一頓,你又揍了他一頓,看他以后還敢不敢……”蘇楊開口,不等他說完的,陳塘打斷,道:“我沒揍他。”
話語落下,蘇楊一愣,盯著陳塘,質疑道:“你說什么?沒揍他?”
“是的。”陳塘點頭。
“嗯,你沒揍他,你打他了對吧?”蘇楊不信,以為陳塘和自己玩文字游戲呢。
“真沒動他。”陳塘有些無語。
“不是,你脾氣什么時候這么好了?”蘇楊聽出了陳塘沒開玩笑,盯著陳塘問道。
“行了,不說這件事情了,這件事情已經過去了,以后誰也別提了。”陳塘說道。
“如果他再找海棠兔呢?”蘇楊問道。
“不會的。”陳塘搖頭。
“這么自信?”蘇楊眉頭一挑。
“是的。”陳塘點頭,說道:“因為他已經徹底被我擊敗了,有時候,拳頭解決不了的問題,就該換一種方式。”
“行了,別跟我嘀咕這些沒用的了,上車,找海棠兔去。”蘇楊說完,朝著戰地越野車走去,然后打開車門,坐在了副駕駛上。
“那班長,我們先走了。”陳塘對著那兩名寅虎軍站崗的戰士打了一個招呼。
“好。”兩名寅虎軍戰士微笑著應了一聲。
陳塘上車,將車發動,離開了寅虎軍基地門口,朝著卯兔軍基地方向駛去。
“喝酒了?”蘇楊早就聞到了陳塘身上的酒味,但剛才礙于在寅虎軍基地門口,所以他沒問。
現在在車上,就他們兩人,問就無所謂了。
“喝了一點兒。”陳塘說道:“在老武班長那里喝的。”
“帶酒了么?”蘇楊繼續對著陳塘問道。
“沒。”陳塘搖頭,他從老武那里出來就來這里了,哪有時間帶酒?
“你這意思是你自己喝好了,把我和老牧晾著啊?”蘇楊有些不滿的問道。
只剩下他和陳塘的時候,蘇楊會喊牧佳茗老牧,陳塘老陳。
“讓她弄點唄,酒,在咱們五類部隊又不是什么稀罕物!”陳塘隨口說道。
“那你覺得讓一個女人弄酒,合適么?”蘇楊問道。
“不過,你可以不用把她當女人。”陳塘聳了聳肩,微笑著望向蘇楊。
蘇楊聞聽此言,當場一愣,輕聲自語,道:“你說的對,老牧的確不能說是一個女人……”
二十分鐘之后,陳塘和蘇楊將車開到了卯兔軍基地門口。
車窗落下,卯兔軍站崗的一男一女看到了陳塘和蘇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