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塘一愣,輕聲說道:“也是,五類部隊每個人都會易容,而且易容連我們自己都看不出來,但問題來了,她為什么易容呢?你確定你看到的樣子是她真正的樣子嗎?”
“你真啰嗦,我不跟你說了,趕緊滾到老牧那邊去。”蘇楊對著陳塘轟趕。
陳塘搖頭,說道:“隨你吧,只要你自己高興就好。”
說完,陳塘朝著牧佳茗那邊走去。
蘇楊一個人在干著活,想來想去,他覺得心里憋屈。
于是,在陳塘剛走到牧佳茗那里的時候,蘇楊起身,對著牧佳茗喊道:“老牧,今天老陳跟我說了一句話。”
話語落下,陳塘一愣,牧佳茗望向蘇楊。
“他說,你根本不算個女人!”蘇楊喊道。
陳塘眼角抽搐,瞪著蘇楊。
蘇楊笑了笑,蹲下,繼續干活。
牧佳茗臉色瞬間冰了下來,盯著陳塘。
“我不是那個意思,當時我只是……”陳塘開口,不等他說完的,牧佳茗打斷,道:“我說什么了嗎?你心虛什么?”
“我……”陳塘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嗯,我不像是個女人,那誰像女人呢?鴻門那邊,外面的花花世界,是不是很多女人?”牧佳茗微笑著,盯著陳塘問道。
“你應該了解我的。”陳塘說道。
“我當然了解你了。”牧佳茗點頭,說道:“但我現在心里就是很生氣,你說怎么辦吧?哦對,本來你回來,我還想展現一些溫柔給你的,但既然你都說我不像是個女人了,那我就索性……”
話沒說完的,牧佳茗騎在陳塘身上,一拳一拳的砸了起來。
她這拳頭,雖然不是真砸,但力道也不小,疼痛是難免的。
蘇楊瞥了陳塘和牧佳茗這邊一眼,笑了笑,自語道:“讓你閑的沒事瞎說話,這就是報應!”
十幾分鐘之后,蘇楊將野雞和野兔都處理好了。
天色已經黑了下來。
這時候,一道車燈的光芒照了過來,一輛戰地越野車朝著這邊駛來。
卯兔軍的車,車上不是別人,正是血兔。
剛才的時候,牧佳茗趁著陳塘去和蘇楊說話,已經給血兔打了電話,血兔說自己考慮一下去不去,考慮了一會兒之后,她決定過來。
戰地越野車停了下來,和陳塘的車緊挨著。
車門打開,血兔下車,手中提著一個裝備包,她瞥了一眼蘇楊,望向陳塘和牧佳茗,說道:“既然是吃飯,那我也不能空著手來,白酒海棠兔說你們準備好了,那我就準備啤酒吧。”
話語落下,血兔想裝備包打開,裝備包里裝著不下四十瓶易拉罐啤酒。
“班長做事仗義。”陳塘望著易拉罐啤酒,輕聲說了一句。
“別啰嗦了,趕緊去和蘇楊一起做飯,我和血兔班長聊會兒天。”牧佳茗對著陳塘低喝。
“一起去做飯不好嗎?”陳塘盯著牧佳茗,輕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