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殤殿?詹進初?
白衣男子思索片刻之后,好整以暇的坐在女子的面前,沉吟片刻后說道:“你們止殤殿這一次來了幾個人?”
“前輩莫非也是去天劍山?”王雅慧試探著問道。
白衣男子淡淡一笑,手拂過桌面,桌面之上出現了一塊非金非玉的令牌。
令牌的背面寫著一個劍字。
王雅慧雙眼一瞇,此人竟然持有天劍令,那么也就是說他極有可能也是金丹后期真人。
“不知前輩高姓大名,小女晉州止殤殿王雅慧多有得罪,還望前輩見諒。”王雅慧連忙端起一杯酒,神色一正的說道。
此人修為竟然與夫君相當,那么就算殺了自己,只怕夫君也拿他無可奈何,此時若不放低姿態,只怕性命堪憂。
“本人姓朱,朱可夫是也……”朱子山接過了酒杯,將酒杯放在一旁并未飲下。
“原來是朱可夫前輩,當真是久仰大名。”王雅慧十分客氣的說道,口中雖然久仰久仰,其實她根本不知道朱可夫是何許人也。
“好說,姑娘的夫君詹進初既然是金丹后期真人與你修為相差百倍,你們為何會結成道侶?”朱子山詢問道。
見到氣氛緩和下來。
王雅慧頓時松了一口氣。
“夫君詹進初卡在金丹中期瓶頸多年,一直無法突破……”
“本派祖師正法真君讓夫君莫要去想修煉之事,找個女子結婚生子,或許能夠突破金丹后期……”
“夫君聽后便選了小女,原本小女乃是詹進初的徒孫,得此機緣也是十分竊喜,誰曾料想……”
說到這里,王雅慧又嘆了一口氣。
“誰知我二人拜堂成親之后,夫君詹進初便摸到了突破修為的契機,獨留小女一人獨守空房,徑直閉關去了,三年之后突順利突破到了金丹后期,我夫婦倆剛剛見過一面又閉關,三年之后又三年,這閉關修煉的日子簡直無窮無盡……”王雅慧說到這里,眼眶之中已經噙著一絲淚水。
“本座明白了。”朱子山十分同情的點了點頭。
“王姑娘,令夫君既然上山論道,為何不帶上你?”朱子山一臉關切的詢問道。
“唉……時不相瞞,夫君原本也是要帶我上山的,只是一來一枚天劍令只能帶兩人,二來妾身尚未結成金丹,根本沒有資格到天劍山參加論劍。”王雅慧再次嘆了一口氣道。
“本座觀爾修為已達練神后期頂峰,神氣飽滿,假丹境法力圓融為何不突破金丹?”朱子山再次關切的問道。
“當是妾身積累不足,契機不至,妾身也莫可奈何。”王雅慧嘆了一口氣。
“本座有一秘法,可以助你立刻突破金丹,而且不會有任何隱患。”朱子山一臉微笑的說道。
“你想要什么?”王雅慧一臉警惕的問道。
“什么都不要。”
“這世上豈有這般便宜的事?我不信!”
“本座直說了吧,這是雙修秘法,你能獲得修為的提升,本座也能撈到一點好處。”朱子山索性挑明了說道。
聞言……
王雅慧雙目瞪大,臉色潮紅。
“前輩請自重,妾身乃是有夫之婦!”王雅慧義正言辭地說道。
朱子山手一翻。
一名雪白的飛劍出現在手中,鋒銳的劍尖抵住了王慧雅的胸口。
“你要搞清楚一件事,本座不是在求你。”
“你剛剛插了本座一劍,本座也必須捅你一劍,你有兩個選擇,要么這柄劍,要么這柄劍。”朱子山分別指了指兩柄劍。
被長劍抵在胸口王慧雅露出了驚駭慌亂又猶豫不決的神色。
朱子山索性微微用力,將獠牙飛劍直接刺進了王雅慧的胸膛,獠牙飛劍鋒利的劍尖就停留在她的心臟邊緣。
卿卿性命,只在旦夕……
“本座只給你一次機會,說!你要吃哪柄劍?”朱子山雙目陰冷的說道。
王雅慧張了張嘴,可一個字都沒有吐出。
當天晚上。
羽客樓。
一道陰陽魚緩緩身上的半空。
月光如華,將這道陰陽魚籠罩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