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奕在草叢里躺了一二十分鐘,直到那種深入骨髓的寒冷感消失,才慢慢從草叢里面站起來。
僵硬的走了大約半里路,回到院子。
在進入院子之前,杜奕看了一眼院子前面那簇灌木林。
不過滿地的鳥糞,打消了他赤腳過去查看的念頭。
回到院子,就看到他的褂子褲子內褲鞋子,還有那株拔起來的茶樹,都堆在一起。
那個掉落在地上的手電,居然還亮著。
杜奕沒有耽擱,穿上衣服,拿著手電遠遠照了一下東廂房的通風口,蘆葦沒斷。
他走上臺階,隨手去拔插在石縫上面的短劍。
手呆住了。
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瞬間籠罩住了他。
“有人來過,拿走了短劍!”
“是誰?”
杜奕心悸的反身快跑到門樓,“滋~”的抽出了掛在石縫的砍柴刀。
磨得光滑的刀身,在手電筒的散射下,泛著雪亮的寒芒。
然后,
杜奕點燃了堂屋,西廂的煤油燈。
院外廚房的火塘。
一通大搜索。
左手砍柴刀右手手電筒,里里外外,甚至搭著梯子照了西邊李二茍的院子,緊閉的門窗。
均是一無所獲。
杜奕有跑出院子,在手電筒的光柱里,看到李老賴的小船靜靜漂浮在星辰倒映的碼頭水面。
難道——?
杜奕突然有了一種很荒誕的想法。
他拿著手電,砍柴刀。
順著湖岸,朝著西邊走去。
那條花蟒的強大威壓,使得湖邊一路沙灘,沒有看到一條毒蛇盤踞。
很快,杜奕就來到了掉下來的那處地方。
手電筒掃射著草叢,忐忑的慢慢尋找。
幾乎每費什么力氣,他就在距離那一片壓著的草叢不遠,大約兩米的一處茂密草叢里,找到了那把短劍。
不過一尺二長三指寬,劍身很薄的短劍,整個都插進了沙土里面。
只露出劍柄。
“我~,你丫的也去一時游了哈?”
看得杜奕驚奇的無語,同時心里面有了一種‘其實可以無窮反復掙錢’的猥瑣好主意。
——
不久,心情復雜的杜奕重新回到小院,進入西廂房。
打開了玉扳指的內視狀態。
一株連根到斷葉,大約有一扎長(10cm)的碧綠小草。
靜靜的懸浮在火紅的巖漿樹斷稍的旁邊。
那枚摘下來的火漿果,原本紅櫻桃一般的飽滿光澤,也有了一些微微的失色。
杜奕集中精力,仔細的觀察那株斷草。
有著六根纖細的像蝦須一樣的圓柱形草葉,碧綠的葉片上面,有著幾縷淡紫色的紋絡。
“一株殘缺的鰲須草,效用一倍于普通的蝦須草。
少年,恭喜了你,終于有資格去觸摸一個神奇的世界。——當然,以你的資質,也就只限于摸一摸門。
跪舔而已。
首先,要摒棄你那無知的世界觀。
一群愚蠢的蜉蝣,卻自稱看懂了整個宇宙的秘密,——(省略三千字)
你想炒茶,你想減肥,你想發展農業經濟,你想草——(省略一千字)
然而,
你現在一切的困惑和瓶頸,就在于你沒有‘氣感’,也看不到‘氣感’的差流。
當然,
現在的難題迎刃而解,開始你狂炫酷霸拽的表演吧!
嘻嘻,對于千萬年漫長而無聊的搜尋中,我不介意這一任陪你玩玩,一直等到你老死也無所謂。
就算你能活到極限的一百二,也就是還有一晃就到的九十三年。
打個盹的時間都不算。
因為我對你這個廢物,從來就沒有抱有希望。
去吧,
把一個個清純的少女,變成放浪的大波浪。
把一個個二代的腦袋,踩進屎坑。
反正和混吃等死也沒兩樣。
至于為什么是四拳,而不是一拳。
因為我高興。
爹高興!
以后怎么打,幾拳,也是老子高興。
少年,難道你不覺得在低劣靈液的拳擊滲透下,你越來越壯了么?
想要把一個個清純少女變成大波浪,你就得那個很強。
就得把你的掏耳勺——(省略五百字)
嘎嘎,我迫不及待的想看你的表演了。
再說一遍,
老子不是系統,老子不是系統。
老子系統你妹兒,老子系統你一臉!
至于老子是誰,
嘎嘎,老子不是說了。
老子是你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