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奕手持糞瓢,面無表情的看著前面這一群失色的男女。
對方除了失去戰斗力的一男兩女,還有兩個老頭,兩個老太婆,三個婦女,三個壯漢和兩個流里流氣的小青年。
手里掂著之粗竹棍硬木棒。
然而面對著杜奕這恐怖的‘屎攻’,鞏雅瑜,鞏少芳,屈存福,那滿頭滿臉滿嘴屎尿蛆蟲衛生紙衛生巾的慘烈模樣。
杜奕一瓢一糞桶在手,硬是嚇得這群男女不敢近身。
“哥。”
這一連串的疾速變故,也驚呆了李二茍,李滿貴,李老賴幾人。
這時候才反應過來。
不過只有李二茍和李滿貴沖了出來,而李老賴則是在圈外的花池子邊,看著那一大堆的衣服。
“我說哥們兒,你是哪根蔥冒出來裝大象,知道那是誰不?”
一個全身穿得花里胡哨,染著黃毛的病癆鬼,朝著正在水池子里面沖洗腦袋的鞏雅瑜,鞏少芳方向努努嘴:“胡兵的女人,你等著胡老大給你腚兒開杠吧!”
“胡兵的女人?”
杜奕有些意外的望了那個正在水池子沖洗,不到三十的年輕女人一眼。
正撅著身體趴在水池子邊,開著最大的水龍頭沖洗腦袋,濕漉漉的衣服勾勒出美好的小腰,滿月和大長腿。
也是一個漂亮女人。
不過杜奕隨即釋然,這群孫子要是沒有一點愚昧的家族抱團陋習,能這么狂。
今天別說胡兵的女人,就是胡兵過來,也灌他喝湯!
“哪個大腿沒加緊,把你個小畜生給漏出來了,都給我上,呃——啊!呃,呃,啊——”
鞏玉菊看祭出胡兵的名號,這個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的小賤人的姘頭就‘瓤’(軟)了。
頓時囂張氣焰再起,嘴里叫罵著高高舉起了手里的搟面杖。
就被杜奕滿舀了一瓢糞水,隔著七八米的距離。
黃湯化作一道優美的弧線,穩準狠的澆了鞏玉菊一臉屎尿。
杜奕這一手隔著七八米遠的精準‘糞擊’,頓時鎮住了所有人,本來已經夠大的圈子再次擴張。
“你,你,你~”
臉色慘白手指顫抖的賀旺財,顫聲指著杜奕。
就看到杜奕再次慢條斯理的舀起一瓢黃湯。
這時候,整個鎮醫院人山人海,包括門診住院部門的各個樓層窗戶,探出了無數的腦袋,一個個又驚又笑的舉著手機狂拍小視頻。
“你個瓜兒子!”
看到杜奕舀出來還在淅瀝的滿瓢稀糞,賀旺財當然知道這一瓢是給誰準備的。
變色的大罵一句撐門面,轉身就朝著住院部跑去。
住院部的一樓后門可以通鎮醫院的南門。
“想跑。”
杜奕冷笑一聲,拿瓢的右手腕輕輕一抖。
滿瓢黃湯飛出糞瓢,劃過一道近十四五米的距離,如同一條黃龍,滴水不漏的蓋住了賀旺財的后腦勺。
炸起一朵惡臭的黃花。
“啊!”
還好不是在臉上,所以賀旺財視線完好,一刻不敢停留的直沖鎮醫院住院部小樓而去。
“哄~”
圍觀的醫生護士患者看熱鬧的人群,立刻遠遠的讓出一個口子,生怕屎尿濺在身上。
賀旺財絕塵而起,留下一路黃稀屎。
杜奕再次滿舀一瓢。
“跑呀!”
賀家鞏家剩下的一群男女,頓時做鳥獸散,紛紛朝著住院部那邊的南門逃去。
只剩下看得發傻的賀小寶。
還有一個白發蒼蒼的老太婆,還強硬的站在地上,拿著拐杖大罵:“你個挨千刀殺的野漢子,你倆一對老時候都該浸豬籠的野狗娼婦,——生兒子沒**的雜種,——”
看到杜奕端著一瓢稀糞,一對三角眼惡狠狠的瞪著杜奕,也毫不住嘴。
“她是哪個老不死的瘟神?”
杜奕望向還在原地發愣的孫鳳。
“你,你——,你管這事情干什么!”
孫鳳顯然早已認出了杜奕,心里甜蜜,卻又急得氣得直跺腳。
“你們倆個該下地獄的——”
老太婆一聽,這倆人果然有事兒。
就氣得舉著拐杖,用盡全身力氣,朝孫鳳的頭上狠狠砸去。
孫鳳睜著眼睛,平靜而帶著欣喜的望著杜奕。
躲都不躲,等著拐杖砸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