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好在底子還算深厚。
不過,靈隱寺家大業大,還真不差這些香火錢。之前說的窮的只能吃泡面,只不過是師徒之間的調侃罷了。
最終,吳青夫婦象征性的捐了一些,然后虔誠的在佛像前拜了又拜。
還專程到藥師殿多上了幾柱香,這才千恩萬謝的下山去了。
這件事結束后,寶玉只感覺一身輕快無比,念頭通達!
這便是他的功德。
福德可以贈人,功德卻是自己獨有的。
......
寶玉念頭通達,可作為八方會骨干成員的丁大剛卻是有些頭疼。
靈隱寺外的山下停車場中,一輛白色轎車靜靜的混雜在密密麻麻的車輛中,并不起眼。
深色的反光車貼讓人無法看到車內的景象。
車里...
一個三十來歲、胡子拉碴的中年男子在抱著一個筆記本擺弄著,電腦屏幕上的幾塊分屏,都在播放著靈隱寺山上的各處場景,甚至還有兩處拍攝位置,竟然已經很接近寶玉所居住的禪院了。
一旁的妙齡女子,卻是將兩條修長的腿打在副駕駛的控制臺上,黑絲包裹著圓潤的腳趾不時挑動著,手里握著手機不時刷一刷微博,發出銀鈴般的笑聲。
丁大剛側頭看看身邊的同伴,露出一絲無奈的神色,嘴里嘟囔著:
“每次出任務,你都跟出去旅游似的悠閑,我這個隊長反倒像個跑腿打雜的...”
旁邊的江一念放下手機,白了丁大剛一眼,用慵懶的語氣說道:
“不樂意啊?不樂意別接這任務啊!
在這蹲守好幾天了,老娘都快悶死了,真不知道你從哪兒接下來的這破任務...”
說著,她展開雙臂,伸了個攔腰,白皙平坦的小腹露出,腰側一個鮮艷的玫瑰紋身露出半截。
丁大剛側頭偷瞄了一眼,干咳一聲,收回目光:“你有什么好悶的?這兩天我一個人在這蹲守,山上的監聽設備全都是我一手裝的。
你倒是悠閑,把西湖白堤全逛了一遍,還要了兩個年輕小哥哥的微信...”
丁大剛的語氣帶著濃濃的幽怨。
江一念眉毛一挑,神色傲嬌:“怎么,你還吃醋了?
那行吧,任務你自己做吧,我回總部去了!”
說完,作勢就要下車。
丁大剛忙不迭的攔住,臉上帶著賠笑:“嗨,一念,干嘛這么大火氣,現在人心不古,騙子太多,我這不也是擔心你的安全嘛!
我聽一個朋友說,一個劍氣門的小丫頭,在年輕一輩也是拔尖兒的高手,結果被一些普通人騙的欠了一屁股債。
前段時間實在被逼的沒辦法,不知跑到哪個深山里躲債去了!”
丁大剛悄悄瞄著江一念的神色,試探的說道:“這樣吧,一直蹲守確實也不是辦法。
根據目標資料顯示,這個小和尚在山上呆了這么多年都沒下過山,估計也是一個宅男,下山一次還是去公安辦事...
這么耗下去也沒個頭。
我和雇主聯系一下,看看雇主那邊到底是什么意思,是找機會偷襲,把目標控制住,還是先行撤退。
如果不用繼續蹲守,那不正隨了你的愿...”
江一念輕哼了一聲,沒有表態。
丁大剛將筆記本合住放在后座,從一旁拿起手機,翻出一個號碼播了過去。
很快,電話接通...
“老板,目標最近一直在寺里,短時間內應該沒什么機會,咱們是不是明確一下行動目的...
我們是繼續蹲守監視,還是該怎么做?”
丁大剛語氣嚴肅。
電話另一頭。
一座寬闊寧靜的庭院中...
涼亭下一個高大的光頭老人身材挺拔,寬厚的手掌握著手機。
老人身后,一個五六歲的小女孩兒蹲在地上,正在給幾枚黃澄澄的大銅錢排排座,玩的不亦樂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