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施晨若是再去挑戰怨女魔物,誰勝誰負,可就難說了。
另一邊,潰逃的阿淦領著剩下的幾個殘兵敗將回到了大部隊中。
這幾個人除了阿淦還能稍微保持形象以外,其余的人都是軍服破損,滿臉污垢,顯然是吃了敗仗。
這一下,整個民團匪徒們都嘩然了起來。
民團匪徒的大部隊此時距離太平鎮只有五六公里的距離。
奈何越接近太平鎮,道路上的拒馬和陷阱就越多,時不時的還有幾個詭雷,搞的這群民團匪徒心焦不已。
周天民坐在大部隊中央的轎子上,看到之前派遣的小隊竟然只剩下了幾個人,而逃回來的正是他直屬手下最得意的神槍手阿淦。
“停,讓阿淦進來!”
周天民喝停了隊伍,而后一招手示意阿淦進來。
阿淦依舊面無表情,也不知道是不是先天面癱,其他人似乎對阿淦的表現習以為常,但是卻對他潰敗很詫異。
只常常見他憑借精妙的槍法擊潰敵人,何時見過他多次狼狽的被人擊潰?
阿淦走進了隊伍中,對著周天民鞠了一躬。
其余的敗兵則是唯唯諾諾的被各自營長喚去。
“阿淦這是怎么回事?”
周天民目光冷峻的問道,眼前發生的情況根本不符合常理。
按他們的設想,這支小隊有阿淦在,就算不能對太平鎮的土包子造成最大殺傷,也不至于會潰敗到剩下幾個人。
“他們對我們發起了梯次沖鋒,而后還有一個人繞后襲擊。”
阿淦將莫辛納甘步槍背在后背,沉穩的說道。
“這么說,你們是被那群土包子的集體沖鋒給打敗了?他們就不怕傷亡嗎?!”
周天民眼睛微瞇,分析著阿淦的話。
卻見阿淦搖搖頭。
“不,我們沒能殺傷太多太平鎮的人,若不是有那一個繞后的人,那群土雞瓦狗根本無法沖上來!”
“開什么玩笑,一個人!就算繞后又怎么能牽制住你們!”
周天民滿臉不信,可是他收服阿淦多年,知道他不會說謊,現在便等著他繼續解釋。
“他一個人就干掉了我們十個弟兄,不僅槍法很準,而且還擁有詭異的近戰手段。”
阿淦的話,引起了站在轎子旁的幾個眼鏡青年的注意。
正是那幾個報社的墻頭草。
“周縣長,小的有話說。”
周天民瞥了一眼。
“說。”
“敢問這位小哥,那人是不是個頭不高,身材不壯,留著一個西瓜頭?”
報社青年向阿淦問出了幾個特征。
阿淦抬頭,看了一眼,而后點點頭。
“對。”
報社青年微微躬身。
“那么那個人就是昨夜襲擊縣公館救出縣中囚犯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