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拉貢搖頭,“治安廳那邊問不出什么,霍科奇據說已經準備回西蒙斯城了。”
“呵呵,特維亞治安廳能辦得了什么事?我估計他們不過是做些表面工夫給我看罷了,不過其實也不用他們查,我知道是誰干的。”韋德輕描淡寫地道。
阿拉貢聞言后,訝異地看著韋德。
“誰?”唐寧問了后,才把一整塊面包放進嘴里。韋德如此肯定,難道他已經有證據了?不過也不對啊,以韋德的性格,如果知道是誰,他還能這么安穩地坐在這?
韋德笑了笑,“你等會還有比賽,專注比賽就行了,這件事你不用插手,我來處理。”
說罷,他拍了拍阿拉貢的肩膀,但沒說話。
……
……
下午三點的時候,比賽準備開打。今天的競技場完全被擠爆了,許多人連場地都看不到,于是干脆站在酒館門外,聽比賽。
菲爾妮依舊在東看臺上觀賽,作陪的有奧威瑟斯方面的格尼森,克麥斯,凱巖城方面則是韋德,赫迪拉以及新人——阿拉貢。
擂臺管事又是一通喧囂冗長的介紹,什么神圣先鋒,大地守護者,深淵掠奪者的樹人穆拉,吧啦吧啦的,而唐寧依然還是那個來自于尼根之地的狂暴屠龍者,地獄惡魔征服者,最偉大的冰劍意志承繼者,讓迪雅亡靈族都望之卻步的光明傳播之人!
賽場內氛圍火熱,賭徒們吶喊產生的聲浪幾乎把競技場的屋頂都掀翻了,就連坐得最近的人都聽不到擂臺上說什么。
菲爾妮面含微笑,只要不是太過分,她根本不會讓人去管這些瘋狂的賭徒,因為沒有他們的瘋狂,又怎會有競技場的收入來源,沒有競技場所納的稅款,她的特維亞軍團又怎會有錢去補充新式法器與兵器。
一旁的格尼森與克麥斯在竊竊私語。
“我把我的所有金幣全押了銅鈴。”克麥斯對格尼森道。
“是嗎?”格尼森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前段時間閑談之時,克麥斯還傾向于樹人穆拉會獲勝呢,這才過了幾天啊,他就改弦易轍了?
格尼森并沒有參賭,他其實并不是一個喜歡賭的人,他做事一向穩健。
倒是韋德,他在唐寧身上押了至少七十萬科蘭克金幣的賭注,如果再加上阿拉貢的,奧勒克家族此次的投注額恐怕能裝備一支500人的頂配騎兵團了。
看臺上的人各懷心事,擂臺上的唐寧心里也不平靜,他看得出來,穆拉的精氣神與前幾場相比有了明顯變化,變得更加深沉與不可預測。
而系統此時也向他發布了熟悉的“第一次”支線任務。
“宿主激活支線任務:贏得第一次競技賽的總冠軍。任務獎勵:主屬性值+1,技能值+2,隨機宗師級魔法卷軸+1。”
鐘聲敲響,比賽終于開打了!
唐寧率先動手。
通過觀察穆拉以往的比賽,唐寧已經知道穆拉的敏捷程度遠高于一般的樹人,但與自己相比,還有不小的距離,此次比賽只要自己以速度牽制住他,憑借快劍刺殺他的心臟位置,便極有可能破除他比鎧甲還堅硬得多的皮膚,從而將他一舉除掉。
唐寧心里清楚,此次比賽已經不可以有任何慈悲之心,盡管穆拉有不殺擂臺對手的“傳統美德”,但那是對手與他實力懸殊的情形下,他才有本錢充當“好好先生”,遇上自己,穆拉必盡全力,生與死,寬恕與決絕之間的度,他根本控制不了。
唐寧兩步便沖到了穆拉的身前,布雷澤之焰直刺樹心位置。
劍光如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