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聽聽。”鄭玄好奇的看著張浩。
“義父,孩兒知道一地,有些神奇的植物,可做糧食,緩解百姓饑荒,不過卻路途遙遠,多有險途,故孩兒欲尋武術大家,學些本事傍身。”張浩恭敬回答。
“哦?不知浩兒所言之物有何神奇之處?”
“回義父,孩兒所說之地,植物繁多,有些產量尤在稻麥之上,更有生自地下,不畏貧瘠之物。”
“竟有如此神奇之物,浩兒既以決定,為父也不阻攔,正好為父年輕游學之時,于路途中與一位大家結交,為父隨后修書一封,你可攜此書信往冀州常山而去。”
“義父,常山?”一聽常山,張浩第一個想到的就那個白馬銀槍的趙云趙子龍,心中滿懷期待。
“然也,不過到了常山你還需要尋找,那人應該隱居在山野之間。”
“義父,那人可是姓趙?”張浩急忙問道,隨后便有些后悔,趙云現在才多大,不可能在鄭玄游學的時候認識啊,隨后有些失落。
“非也非也,那人姓童名淵字雄付。”
童淵?趙云的師傅?還有北地槍王張繡、槍神張任,全是他的弟子。我要是能拜師成功,豈不是能學到趙云那樣百萬軍中也能殺個七進七出的本事?
本有些失落的張浩,又開始興奮起來,心說義父啊義父,您有這關系咋不早說啊。
“浩兒?”鄭玄看著一會哭喪臉一會又喜笑顏開的張浩,一臉的好奇,在他印象里,可沒見過張浩這樣過。
“啊?義父,孩兒聽從義父安排。”張浩自知失態,趕緊整理了心情。
“那便如此吧,浩兒,你雖未及冠,但你此去不知何時能歸,況且要在外行走,為父現就為你取字可好?”鄭玄沉吟一聲。
“孩兒謝過義父。”
“你名浩,為父便為你取字‘子瀚’”鄭玄想了想說道。
“謝義父賜字。”張浩深深的施了一禮。
“浩兒準備何時動身?”
“回義父,宜早不宜晚,孩兒準備明日便動身。”
“這么急……”鄭玄小聲嘀咕一句,滿眼的不舍。
晚上,張浩在房間里收拾包袱,也沒有太多東西,只有幾件換洗的衣服,還有那封鄭玄的書信。
“浩兒”鄭玄的夫人敲了敲門走了進來。
“義母”張浩趕緊起身施禮。
“浩兒,老爺讓我給你送些盤纏過來。”
“義母不可”張浩看著鄭玄夫人遞來的一個小布包,連忙拒絕,看著不大的小布包,里面裝的可能是這個家大半的積蓄。
“浩兒,窮家富路,路途遙遠,留著防身。”
兩人開始互相推讓,最后沒辦法,張浩留下了一部分錢財。
鄭玄夫人一邊幫張浩收拾行李,一邊跟張浩說著話,張浩感覺的出,語言里深深地不舍,還有對他的惦念,直到深夜,鄭玄夫人才離開。
張浩也有些傷感,這些年,鄭玄夫婦對張浩視如己出,如今要遠足,心中也很是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