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了幾步,哭著撲到賣唱老人的懷里。
之前打人的青年又帶了兩人下來,其中一個青年站在酒樓臺階之上,一身華貴的錦袍,面容俊朗,身形修長,看起來儼然一個翩翩君子。
江流一看,還是劍士九階的修為,難怪剛才那個劍士三階的家伙敢那么囂張,原來是狐假虎威。
錦袍青年看了看圍觀的眾人,態度謙恭的說道:
“在下皓天劍宗弟子,見小姑娘曲兒唱的好聽,在下的師弟說飯廳吵鬧,便想帶回房中細聽。
諸位,在下三人真的并無歹意,當時這老兒也答應了。
誰知道還沒出門就鬧了起來,既然不答應直說就是,我皓天劍宗也是一方大宗,怎會強人所難?”
那個賣唱的老人,著急的在一旁解釋道:
“大家伙,我祖孫二人真的并未答應啊!”
那錦袍青年并不理會老人的話,接著轉頭對打人的青年說道:
“黃師弟,打人是你的不對,去給他們爺孫道歉!”
打人的青年一臉的不情愿,不過還是走到爺孫面前,別別扭扭道了歉。
爺孫倆也不敢看他,低著頭默不作聲。
錦袍青年見狀,便要帶著另外兩人離開。
江流走到路中央,擋住三人去路,孟石走過來,站到江流邊上。
江流說道:
“當街打了人,說幾句漂亮話就想走?”
錦袍青年看到江流攔路,面色陰沉的說道:
“該道歉也道歉了,你還想怎樣?”
江流大聲說道:
“砸了東西打了人,總要留下醫藥費、誤工費再走吧。”
錦袍青年的臉色越發陰沉,聲音冷厲的說道:
“如果我要是不留呢?”
看樣子隨時準備動手。
這時,一道身影快速來到孟石身旁。
“鄭師兄!”
原來是龍劍宗負責鎮守五圍城的內門師兄到了,孟石將事情的原委向鄭師兄講了一遍。
鄭師兄盯著皓天劍宗三人,冷冷的說道:
“在我龍劍宗的地盤打了人,想一走了之?
你當這里是你們皓天劍宗的地界嗎?”
皓天劍宗的錦袍青年,感覺到面前的鄭師兄身上氣息,比自己更強大。
知道自己想拍拍屁股走人是不行了,只見他向鄭師兄躬身行禮,說道:
“原來是龍劍宗的師兄,失敬失敬!
因為一點小事驚擾了師兄,還望見諒!”
說完便又轉頭對打人的青年喝道:
“都是你干的好事,趕緊把身上的錢都拿出來,賠給人家祖孫!”
打人青年看了一眼錦袍青年,訕訕的又走回到祖孫二人身前。
遞上十來個金幣,那小老兒先是不敢接,看看江流三人,才雙手哆嗦著接下了金幣。
看到鄭師兄沒再說話,錦袍青年拱了拱手,帶著另外兩人便揚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