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義一聽,慌了神,想不到嚴衡真要把自己賣了。
他馬上跪了下來,聲嘶力竭地叫道:
“嚴師兄,你不能這樣對我啊!
我對你可是忠心耿耿,絕無二心啊!
嚴師兄,東西都歸你,我什么都不要了,行嗎?
嚴師兄!”
嚴衡一臉冷漠的表情,根本不理會賈義的哀求。
江流哈哈大笑,作勢要爬起來,卻摔倒在嚴衡叔侄的身前,江流爬了兩步,撿起地上的磨劍。
賈義見狀,轉身瘋狂地往洞口跑去。
他自知,雖然江流受了重傷,也絕不是他可以匹敵的。
何況就算他能打得過江流,嚴衡也不會放過自己。
嚴衡叔侄一邊警惕地看著江流,一邊冷眼看著賈義。
“啊!”
江流見賈義要跑,大吼一聲,猛地站了起來。
江流跑了兩步,突然停頓了一下,一顆珠子順著衣袍,滾落到地面上。
江流繼續向前跑了幾步,一個魚躍,江流人在空中,手中的磨劍打出一道刺目的劍芒。
劍芒飛向前方的賈義,電光火石之間,直接將賈義的一條大腿斬斷,另一條大腿也瞬間變得鮮血淋淋。
江流此時也撲倒在地面上,趴著一動也不動。
倒是賈義摔倒在地上,拖著一條傷腿,帶著一臉驚恐的表情,不斷向洞口挪動。
死了?!
嚴衡叔侄有些不甘心,江流還什么都沒說呢,怎么就死了。
兩人正要上前查看,突然身前發出刺目的強光,兩人的眼睛猶如被無數針扎一般的刺痛。
尤其是兩人之前一直在黑暗環境中,巨大的反差,此時眼中只剩下白茫茫的一片。
接著可怕的爆裂之聲傳來,二人腦海中只剩下一片嗡鳴之聲。
先是強光,又是巨響,兩人大腦里就只有一個不斷發出嗡鳴之聲的白色世界,再也容納不了別的任何東西。
江流趴在地上緊閉著雙眼,死死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等到震爆之聲過去。
江流馬上掙扎著站起身了,他現在的狀態并不好,雖然磨劍已經拿到,他可以選擇使用逃命功能了。
但他不可能放過嚴衡三人,誰也不知道,他下一次會怎么對付自己。
江流來到嚴衡叔侄二人身邊。
兩人此時就像沒頭蒼蠅一樣,站在原地慢慢挪動腳步,雙手在空中亂抓亂摸。
江流怕他們隨時會清醒過來,絲毫不敢耽擱,一人一劍,刺入他們的心臟。
等他們倒下之后,又將他們的頭顱剁了下來,接著把兩人身上隨身的物品都收入磨劍。
江流這才取出莊牧送給自己的傷藥,灑在在傷口上。
他流了太多血,再不止血,真的有可能會死去。
江流上好藥,這才看向洞口的賈義,某種程度上來說,賈義才是自己遭遇此劫的罪魁禍首。
江流晃了晃腦袋,強打精神,走到賈義面前。
“我救過你,你非要害我;你幫過嚴衡,他卻想你死。
你說,你這是不是自作自受。”
賈義看著自己大腿一路拖過來的血跡,倒吸著涼氣,嘶吼著說道:
“也...不算,因為他是宗門的師兄,所以我大意了,咳咳,怪我大意了!”
江流搖了搖頭,賈義并沒有覺得,算計自己有什么錯,他倒是在為算錯了嚴衡而后悔。
“你沒什么想說的,我就送你上路吧。”
聽了江流的話,賈義臉上突然露出瘋狂之色,癲狂的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