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賽開始后,江流采用第一場對陣周有昇的策略,你來我往的打了將近一炷香的時間。
最后被天玄劍宗的天驕,逼到了戰臺邊緣,又一個防守不慎,被對方用一道劍氣轟下了戰臺。
江流掉下戰臺后,又一臉感激地拍了拍戰臺邊沿。
不想受傷,又不想開口認輸,又只能靠掉下戰臺了。
江流露出一臉沮喪,離開了東城戰臺。
不過江流心里卻很高興,接下來不會再有熱身賽,下一場就是正式比賽了。
第一階段淘汰賽的五場比賽,都是可以取勝的場次,雖然還得表演,可總算不用認輸了。
當晚,太子府中。
兩位劍宗來到太子的書房。
秦寬客氣地請二人落座,謙恭地說道:
“二位供奉,這幾天看了江流的比賽,不知對他的實力有什么看法?”
其中一個劍宗三階,臉上露出不屑的神色。
“實力?說他是天驕我都不信。
他三場比賽我都看了,算是什么玩意,他打得過就打幾下,打不過就跑。
再說了,三場比賽除了第一場對手太過笨拙,他靠著運氣贏了,其他兩場都是輸的。
要是讓我判斷,以他的實力在資格賽階段就會被淘汰,根本進不了排名賽階段。”
太子點了點頭,沉吟片刻,看著另一個人說道:
“不知道吳老看了今天的比賽有什么看法?”
被稱作吳老的,是一個劍宗八階的高手,他捋了捋胡須。
“今天的比賽的確和小段說的一樣,不過這個江流有點滑頭,明明實力不濟,最后也的確敗了,卻沒沒在戰斗中受傷。
我猜測,他應該是有豐富的實戰經驗,故意避免了受傷,想在資格賽中搏一搏。
對于他的實力,我判斷,他體魄上偏強一些,不過整體上也就是中等水平。
估計他進入排位賽的機會,應該不到五成。”
太子眉頭緊鎖,沉思了一會,開口問道:
“吳老,段先生,你覺得在資格賽中,安排一些同階天驕,能不能除掉他?”
姓段的劍宗三階看了看吳老,作為太子府的供奉,他知道規矩,以他的實力,現在輪不到他來下斷言。
吳老信心十足地開口說道:
“太子殿下,我認為能夠同階擊殺他的天驕屈指可數,此人雖實力不濟,可是實戰經驗豐富,危險意識很強,即使不敵應該也能找到機會認輸。
而且資格賽一共只有五場,一旦他被淘汰,就錯過了明面上擊殺他的機會了。”
太子不自覺的點了點頭,自言自語地說道:
“這么說來,我不但不能淘汰他,還得幫他晉級排名賽。”
太子心想,到時候幾十場同階排位賽,甚至后面還有越階挑戰賽,就不信弄不死一個實力平平的劍師二階。
想到這里,秦寬對二人說道:
“這幾日兩位辛苦了,這事等我再想想,到時候還得仰仗二位。
兩位先回去歇著吧!”
二人離開了太子府,吳老出了內城后,不緊不慢地往外城走去。
內城北門外,護城河的河邊,長著一棵老柳樹,柳樹下擺著一個茶攤。
柳樹細長的枝條,絲絲縷縷地垂墜下來,將茶攤掩映其中。
吳老出了北門經過此處,隨意地找了張凳子坐了下來。
“老板,什么茶能消煩去躁,給我來一碗!”
茶攤老板是一個精瘦的老人,聞言,拎了一壺茶,翻手拿了一個茶碗,趕緊走了過來。
“哈!我哪里是什么老板,這周圍的人都叫我茶老頭。
你試試這龜伏茶,最是去熱去躁,附近誰要是有了煩心事,都會來我這喝上一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