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計話說到一半,看到了白欣蘭,連忙改了口,沒敢把話說白。
周黎搶著說道:
“咱們就在這前廳聽聽曲就好。”
江流笑了笑,轉頭去問白欣蘭:
“周兄他們在前廳聽曲,白師妹,你呢?”
“我聽后面好像熱鬧點,你陪我去后面看看吧!”
周黎聽了二人的對話,一口老血差點噴出來,不過他也不想再打自己的臉了。
看著江流和白欣蘭往后面走去,周黎簡直氣炸了。
自己舉止優雅風度翩翩,再看看江流,就像是個市井無賴,可是這妹子偏偏不待見自己,倒愿意跟江流親近。
這時一個面相猥瑣的青年,上前來問周黎:
“周師兄,咱們真的就坐在外面嗎,你看好不容易來一趟,要不咱們也去見識見識?”
周黎正一肚子火呢,他低聲吼道:
“見識個屁,都給我坐著,聽曲!”
說完,周黎真的走到臺前,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
五六個人都不敢多說話了,一言不發地在周黎身后,找地方坐下來。
好在店里的伙計,很快過來賣酒,五六個人一人叫了一壺酒,外加幾盤干果,悶坐在前廳里喝酒聽曲。
此時,后面的一個包廂之中,江流正在不停的翻白眼呢。
白欣蘭叫了兩個年紀不大的姑娘,正陪她玩普通小女孩玩的游戲,就連石頭剪刀布,也能玩的不亦樂乎。
兩個姑娘攤上這樣的顧客,自然也很樂意,都變著花樣哄白欣蘭開心。
讓江流頭疼的是,白欣蘭自己玩也就算了了,還不時要拉上自己客串一下。
江流想不到,好好一個風花雪月的地方,就這樣被白欣蘭給玩壞了。
突然,房門被人粗魯地撞開,來人是一個五大三粗的漢子。
看到門被人撞開,江流反倒挺高興,白欣蘭的玩法,對他來說就是一種折磨。
現在有人來鬧事,自己應該有機會早點離開這里。
那大漢看到江流,惡狠狠地說道:
“他媽的,你們這么吵,老子還怎么辦事?”
大漢說得在理,江流自覺理虧,陪著笑說道:
“大哥別生氣,我們這就走了。”
大漢見江流態度不錯,剛轉身要走,白欣蘭在一旁說道:
“吵點怎么了,這里不就是讓人玩的嗎?別的房間里不是也有人咿咿呀呀的叫喚嗎?”
咿咿呀呀的叫喚!江流笑的差點一口氣上不來。
大漢更是愣了半天,才反應過來,同時他也注意到了白欣蘭的絕美容貌。
大漢露出一口大牙,猥瑣的笑著對江流說道:
“小兄弟,你哪里弄來這么個雛,把她讓給我怎么樣?我給你一百金幣。”
江流忍住笑,轉過頭對白欣蘭說道:
“丫頭,他說讓你去陪她喝酒,你去不去?”
白欣蘭一臉嫌棄地說道:
“他太丑了,我才不去呢。”
“兩位姐姐,咱們現在來玩躲貓貓吧。”
這時,大漢露出一臉兇相,瞪著江流,低聲說道:
“小子,你別想坐地起價,最多給你兩百金幣,你不答應也得答應,否則別怪我不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