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曲和楊建川有點蒙。
這小子瘋了么?
當著警察的面說這個?
李文曲笑看著,張靜和王強。
“兩位,實在不好意思,我這朋友可能被嚇壞了,所以才胡亂說話的,你們別當真。”
“哎。”
李文曲嘆了口氣,痛心疾首的看著林江。
“剛才咱們還在一塊喝酒呢,現在竟遇到了這種事,不過我有責任,如果可以的話,我好想替你進去,這樣我的心里還能好受點。”
“李兄,你說什么呢。”林江像看著智障一樣,看著李文曲,“我的意思是,你們找來的這倆人,斗地主的技術太差,玩了不到一個小時呢,都輸我200多了。”
“啊?!”
李文濤瞪著眼睛,“你說什么?你們在玩斗地主?”
“不然呢,你覺得我們會干什么?”
靠!
李文曲在心里罵娘,這他媽叫什么事?
人都給你送去了,不睡也就算了,居然玩起斗地主了。
這是什么騷操作。
“這兩個女大學是你找來的?”張靜冷著臉問。
李文曲一蒙,怎么還把矛頭指到自己身上了?
“警察同志,你們就別較真了,這事和他沒關系,就當是我叫來的。”林江說。
“什么叫‘就當’?”張靜說:“該是誰的責任,就是誰的責任,我們不會錯怪一個好人,也不會放過一個怪人!”
“哎!”
林江嘆了口氣,“李兄,楊兄,我想幫你們擋一槍,但人家不給機會,你說氣不氣人。”
草!
如果手上有把刀,李文曲恨不得把林江砍死!
就他媽是你把我們倆個賣了,居然還在這立牌坊!
但最生氣的人,并不是李文曲,而且楊建川。
我他媽什么都沒做,怎么就把我牽連進來了?
“一塊帶走!”張靜說道。
“知道了靜姐。”
李文曲和楊建川在厲害,也不敢違抗張靜,否則就被加上另外一條罪名了。
找人平事,也得在事后,這是圈里的規矩,絕對不能當場反抗。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這句話絕不僅僅是句口號。
一行人走出電梯,在眾目睽睽之下,從酒店走了出去。
“唉唉唉,你就別上去了,這沒你的事了,回去吧。”王強說。
“沒我的事嗎?我也是當事人之一啊。”林江說。
“房間不是你開的,這倆個女學生也不是你叫進去的,錢也不是你的付的,就是斗了會地主,我們也沒理由找抓你。”
“這樣不好吧,我是合法公民,要不帶我做個筆錄吧。”
李文曲和楊建川已經罵娘了。
還要主動進去?
你特么氣誰呢!
“做什么筆錄。”王強板笑著說:“你當我們很閑啊,該干啥就啥去。”
“那行,我就不耽誤你們的時間了。”
說著,林江看著李文曲和楊建川,惋惜道:
“李兄,楊兄,剛才你們說,只恨不能替我去受苦,看來你們是真心的,老天爺都被你們感動了,竟然讓你們的愿望成真了。”
“正所思患難見真情,經過這次的事情,我已經感受到了兩位的真心實意,愿咱們的友誼地久天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