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振海的話,讓余下三人都眼前一亮。
這個辦法實在太高明了,避重就輕,抓住對方一個漏洞猛攻,就算他那邊占理,但自己這邊的優勢更大。
然后再加上水軍,在后面帶節奏。
自己又能慢慢把優勢找回來!
“曹哥,你的這個辦法真是絕了,佩服佩服。”裘華平說道。
“呵呵,我在這個圈子里混了這么多年,要是連一個毛頭小子都解決不了,那不是白混了么。”
“這話說的沒錯。”說著,裘華平看著王信達。
“老王,快別磨蹭了,快點按照曹哥的意思把微博發出去,這樣他就蹦的不起來了。”
“別著急,我正在編輯呢,這次看他怎么說!”王信達信心十足的說道。
……
很快,林江這邊就看到了王信達的回應。
頓時覺得,這幫人還挺有意思的。
以他們的水平,出來寫詩絕對是大材小用了。
不去當公關,絕對是公關界的一大損失。
許諾拿著手機,坐在林江的左手邊。
“林哥,這些人有點避重就輕,把你的問題全都回避了,好像還真有一部分人信了他們的話,這可怎么辦?”
許穎坐在林江的右手邊,微微皺眉。
“這些人都很聰明,不可能在同一個地方栽兩次跟頭,這一次他們不可能再上當了。”
此時此刻,林江倒是沒想該怎樣回應。
感覺眼前的畫面,還挺有意思的。
一大一小兩個姐妹花,坐在自己的身邊。
而且容貌和身材都不賴,這應該就是所謂的齊人之福了吧。
“什么叫在同一個地方栽兩次跟頭。”林江隨口說道。
“你不是說《涼州詞》還有第二段么,不就是想讓他們再編出一段,然后再抨擊他們一下么。”
許穎攏了一下頭發,“第一次用這招肯定能產生奇效,但第二次用就肯定不行了。”
沉默了幾秒鐘,許穎說道:“你的第二步棋走錯了,自己把自己放入到了被動的境地,現在被他們抓住了漏洞,想要解圍恐怕很困難。”
“誰說《涼州詞》沒有第二段了?我說的都是實話好吧。”
嗯嗯?
許穎偏過頭看著林江,“你說什么?《涼州詞》真有第二段?”
“當然,好好的我騙你干什么。”
隨后,林江拿著手機,開始回應王信達。
“你們這些人,連標點符號都不認識嗎?沒看見在《涼州詞》的最后一句留了一個問號嗎?明顯是有下半句的好吧。”
“而下半句就是,秦中花鳥已應闌,塞外風沙猶自寒。夜聽胡笳折楊柳,教人意氣憶長安!”
看到林江的回復,坐在一旁的許穎將兩句詩都連了起來,并細細的品讀。
“蒲萄美酒夜光杯,欲飲琵琶馬上催。醉臥沙場君莫笑,古來征戰幾人回?
秦中花鳥已應闌,塞外風沙猶自寒。夜聽胡笳折楊柳,教人意氣憶長安。”
頓時感覺頭皮發麻,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上半句大氣磅礴,視死如歸,下半句有極致婉約,以風景應人,上下兩句反差極大,但也恰恰是這種反差,造就了視覺與觀感上的完美結合。
許穎不敢說,這是極致的完美。
但以自己的水平,確實挑不出任何毛病!
再一次將目光投向林江,她這個時候才發現,眼前這個男人的才華,并不是靈光乍現。
而是如滔滔江水一般綿延不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