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想人前顯貴,必定人后受罪。”
“嗯。”
“臺上一炷香,臺下練到傷。”
“嗯。”
“既然要演一輩子,那么差一年,一個月,一天,一個時辰,都不算一輩子!”話一說出口,腦海里不禁浮現出前世的一位演員,視線一下子就模糊了。哥哥啊,你走了以后,風華絕代這個詞,就落寞了。
忍冬不是很明白師兄的感受,“就這些,去吧。”
“嗯,師兄我走了。”
轉身看著忍冬離去的背影,在李安適模糊的眼中,那背影像極了虞姬。
杜月兒察覺出李安適的不對勁,“安安怎么了?”
“沒事,風太大了。我先去書房,吃飯了叫我。”說罷李安適就離開了,杜月兒很是疑惑,明明沒有風啊。
皇宮,御書房。“輔機,你說這些世家怎么都盯上了那小子啊?”
“樹大招風。”
“也是,那小子太招搖了。前兩天那小子跟我說書院的學生可以畢業了。”
“想來這些學子是盡得真傳了。”
“尉遲家的小子都會算糧草損耗了。”
“這是好事啊陛下。”
另一邊,倭國。大山邊上的院子里,一群奴隸正在努力的把手里的木頭打磨成一定的形狀后組裝在一塊,離遠點看好像是個很巨大的東西。而我們的反派明光寺和哉看著眼前的景象和手里的圖紙,仰天大笑,“李君,沒多少時間了,這妖刀出鞘必見血,哈哈哈。”一改往日優雅的形象,笑的有些猙獰。
貞觀四年二月,反擊還沒有來,李安適等的就快要長毛了。書院的學生已經畢業了,新一批的學生他又不想教,委托了幾個學生當老師,他又閑了。
“安安,太子殿下來找你。”
“我馬上就去。”
李承乾這個時候來找他干嘛,不年不節的。一進大堂就攤在椅子上,“說,什么事?”
“沒事就不能來找你啊。”
“可以。”
“天氣大好,我們出去玩吧。”
“不想動。”
“那騎自行車?”
“天太冷了。”
“那我們去釣魚?”
“這個可以。”
說罷兩人就動身前往渭水河邊,“為什么又是渭河啊!”
“進啊。”看著李承乾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李安適滿嘴的槽吐不出來。
一人一個小馬扎,一人一桿釣魚竿,抬頭看著天上的云彩,好無聊啊,還不如在家呆著呢。
“我為什么要跟你出來啊?”
“等釣到魚就有意思啦。”李安適真是搞不懂李承乾的興奮勁是從哪來的。
一個時辰,一個半時辰,兩個時辰,一點魚咬鉤的樣子都沒有,李安適都快睡著了,“安哥,有魚上鉤了!”
“嗯!”李安適一下驚醒過來,猛的提起手里的釣竿,嗯,很沉,“快來幫忙!”李承乾丟下自己的釣魚竿,三步并作兩步的跑到近前一把抱住李安適,用力的往后拉,僵持良久,魚跑了。
回去的路上,“你怎么不帶侍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