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秀兒洗澡洗到一半時,尷尬了。
她匆匆洗好身子,快速的套好衣服,回房一把將門關上,臉上紅潮未退——
“媳婦,你怎么了?”
霍立釗正整理房間,里里外外清洗了兩遍后,正鋪順床墊套,被妻子“呯”地關門聲給驚了,“怕黑?”
難道是走廊燈有問題?
“……”魏秀兒默了,定定的盯著丈夫上前,臉上一片潮紅,咬緊下唇,讓她怎么說?
“怎么、有老鼠?”霍立釗奇怪于小妻子這表現。
倒不是他聽力突然不行了,而是之前有魏秀兒洗澡水聲遮掩,他又在整理房里,哪里有心思去聽對面墻——
雖然自家小媽已經很愛打理衛生,將家里搞地很干凈了,但是這時期,有老鼠、蟑螂什么的,是很正常的。
“不是!”
魏秀兒眼見丈夫走過來就要開門,忙抓住他手臂,“別出去!”
這一靠近,霍立釗也不用擰門了,他已經聽出門外低低宛如嬌泣的哭聲、
他垂頭,對上小妻子驚慌小眼神,低吟一笑,將她勾進懷里,“媳婦,聽到了?”
“唔、”
剎時,魏秀兒炸毛般推了推丈夫胸膛,找借口離開丈夫能措手之地,慌慌張張地道:“我去擦頭發!”
不、不是說喝酒的男人,沒辦法那個的嗎??!
嚶嚶,太尷尬了……
魏秀兒糾結地摸著還滴水的頭發,差點沒忍住動手揪一揪。
“傻媳婦,他們那是正當關系,你羞慌什么?”
霍立釗大掌摸上妻子頭頂,也見到她頭發還在滴水,一手揪緊她濕發,攬著她匆匆往內室回,
“怎么不把頭發再擦干一點?”
“……”魏秀兒能說她剛剛被嚇到了嗎?
下意識的,她越發垂下頭。
見妻子反應,霍立釗也沒再傻呼呼追問,讓她坐在床邊,他拿了早就準備好的毛巾和吹風機,低低嘮叨:
“媳婦,下回再急,也得把頭發再擦干一點,瞧肩頭這片衣服,都濕了大半了。”
霍立釗說著話,把手中干凈的毛巾塞進妻子泛濕的肩頭睡衣里。
“……”魏秀兒囧了。
沒等魏秀兒回話,霍立釗就開始吹風機了。
吹風機聲音太大了,令人無法正常交談,正好讓魏秀兒有空閑時間,緩解心間慌亂。
霍立釗第一回幫別人吹頭發,還是他喜愛的妻子,一開始他是隔著遠距離開始吹風,碼力也是最低,就怕燙著他妻子頭皮了……
“媳婦,好了。”
頗有些意猶未盡,霍立釗輕嗅著妻子發香,確定干透了,他才輕聲提醒她,“媳婦,你快去換套睡衣,我將床單鋪好。”
“嗯,我這就去。”
“媳婦就在屋里換,我不轉身,你快一點。”霍立釗見妻子一臉遲疑樣,他給她敬了個禮:
“保證不轉身,你放心!”
大不了他后面再慢慢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