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魏秀兒見丈夫都這樣了,她也不想出房間,便背著他,快速的換了套睡衣,換好后,她也沒出聲,見丈夫心細,不光換了床套被褥,居然連枕頭套都換了,她差點沒笑出聲來。
“立釗哥,其實一個星期換一次就行了。”魏秀兒輕手輕腳靠近他,原想嚇他一道,后來想了想:
她這豈不是自投羅網?還是算了。
便又轉了個彎,在書桌上拿了個杯,杯了點溫開水喝了,一轉身就見丈夫鋪好床了。
半道上,就聽到丈夫低沉回道:“沒事,正好家里還有干凈的,明天我一大早起來洗了它們。”
“嗯,這個濕水真的太重了,立釗哥你要是樂意洗,那真是太好了!對了,現在洗衣機要多少錢呀?”
“這個要看牌子,好一點的要一千左右,一般的,五、六百也能拿到手,但是功能和質量,可能沒這么好。”霍立釗詳細說道,“咱們小縣城還沒得弄,得去省城,那邊比較好。”
“價格差這么多啊!”
“嗯,上回出差,我就特意去看了個價格,準備在咱們家里弄個冰箱和洗衣機,馬上要熱了,風扇也要備上三臺。”
“一下買這么多,那不是要費好多錢!”魏秀兒有些心疼錢了,不過都是必須品,倒也不能省。
“還好,電視機大伯買了,要不費的錢更多。”
霍立釗順手從妻子從手喝剩下的杯子接到手里,一口就喝光了,一把跨抱起小妻子,“媳婦,不早了,咱們睡覺!”
霎時,魏秀兒又覺得自己成了奶娃娃兒——
“我可以自己走!”
這種姿勢,太不妙了!
“就兩步路,瞧,都到了。”霍立釗將妻子放在床上,順手就拉了燈,壓在她身上,啄了她唇瓣,低沉一笑:
“媳婦害怕什么?又不得動真格,我就親親,這回我會注意些,不弄傷你……”
“不啊,立釗哥、”
魏秀兒心口一跳,急急推著他胸膛,轉移話題,“你是不是漏了什么重要事,沒跟我交待?”
她雖然明白丈夫這是真話,可、可那程度,跟真做,也也沒差多少了吧?!
“媳婦想知道什么?”
霍立釗默數了下,發現妻子心跳真有點快,便抬手又開了燈,讓她更有安全感,抱著她坐膝上,“我知無不言。”
見到丈夫這般,魏秀兒還真沒那么緊張了,就是跨坐在他懷里,總覺得……不舒服。
“我不問,我要你自己說。”
魏秀兒眨眨眼,這下倆人勉強算是平視,注視著他道:“你挑你能說的來說,要是覺得我不好知道,那你不說,我也就不聽了。”
這算是夫妻倆人,第一回坦誠對白。
“媳婦,你這話,真的太精了。”霍立釗卻是一下就聽出愛妻話里未道明的深意:
我不問,你說,你要不說,我也不聽了,以后,你也別再說!
唔,不對,是沒有以后了。
他可是沒忘記,倆人剛相親那會兒,妻子就提過‘契約婚姻’:
結婚兩、三年后,夫妻便以感情不和為由,辦離婚——
不說感情,他亦從未把婚姻當成兒戲,哪可能依她那什么契約結婚呢!
“那你怎么說?”
魏秀兒凝視著他,一步不讓。
這夫妻關系,有感情的,叫美滿婚姻;沒有感情的,那叫搭伙過日子,她心就那么小,還有疾,當然不能隨隨便便就將心,許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