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回,我們只是去圍剿了那伙人販子的老窩,并沒有任何傷亡出現。”
魏秀兒不想理丈夫,心口還是不舒服,想到他白天的反應,她就閉緊雙眼,一副熟睡的樣子、
只是,她繃緊的雙臂,以及頓促的氣息,一早就暴露了她佯睡的真實情況。
“媳婦,真生氣了,嗯?你要不放心,睜開眼看看我……”
霍立釗單手就能環住小妻子的肩頭,借著月色,發現她的眼睫毛顫巍巍的抖著,沒忍住,指骨輕輕拂過她長睫毛,俯首暗啞威脅:
“媳婦要真不理老公,那老公可親香了。”
“……你敢!”
魏秀兒這會兒心口有氣,自然不想親熱,聽到霍立釗的威脅,立馬就想抬手捂住嘴巴,這是反射性的保護行為、
然而,她被包成了蠶蟲寶寶!
根本就動不了,只能拿著她圓潤眥大的眼睛瞪向霍立釗——
“我自然是不敢的。”
深邃的鳳眸微瞇,霍立釗立馬服軟,“媳婦,咱們家里你最大,我怎么能得罪我領導!”
“……”狗男人,又來糖衣炮彈!
“媳婦,我真沒故意隱瞞你,你這兩天身體不好,外頭那些壞事我就不想說來惹你擔心……”
見到小妻子眸子更怒了,霍立釗心底暗嘆了口氣,安撫解釋:
“其實真沒什么危險性,就是去抄那些人販子的老巢,摸黑去,沒有任何碰撞,你看我一點傷都沒有,媳婦可別生氣了,嗯?”
魏秀兒聽著霍立釗話里話外,就交待清楚他整晚的行蹤,胸口更是沉郁,瞭到他左腮邊的劃痕,目光一頓、
見小妻子還是不搭理他,霍立釗揉了揉她的后頸,摸到濕意,他微怔,“媳婦,你剛洗澡來?”
“做了場惡夢來,出汗了。”
妥協般,魏秀兒闔上了眼眸,低低回道,后面擔憂掛念的話,也沒意思說了。
她不愚蠢,本性也敏銳內斂,丈夫這種種行徑,無不透露出他的防備和試探……她、又有什么立場怪他心存疙瘩?
剛重生那會兒,她自個兒也對這具身體不自在啊!
一聽小妻子的話,霍立釗鳳眸一凝,不解的喚道:
“媳婦?”
“我困了。”
魏秀兒閉著眼埋在他胸口,不想透露眼中的難過,也眷戀他身上溫暖的體溫,低低道:
“立釗哥,你外頭的大事,不用跟我說,我也不懂,只要你平平安安就好。”
她應該給他時間適應她的不同……
“嗯。”
霍立釗身體僵硬抱住小嬌妻,垂眸望向埋臉在他胸膛的溫柔小女人,自然是滿口答應:
“媳婦放心,我有家有室,真有危險的事,我不會去做。”
點點頭,魏秀兒啞聲呢噥:“這兒冷,回屋去,你去洗澡再上床睡覺吧。”
見小嬌妻轉移了話題,霍立釗低笑:
“媳婦,我參與出動時,穿得是單位特制的作戰服,那安全性有保障。回來前,在單位洗了澡才換回自己衣服,你放心,我絕對洗干凈了。”
抬眼見夜色真不早了,又摸摸小妻子頭發干了,明天一家子還要去大舅哥家作客,霍立釗聽從嬌妻命令,抱著她回屋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