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謫身軀轉去,讓陳浪感受到一股巨大的壓迫感。
“不過大哥,雖然天丹宗是在凡世間淪為二流宗門,但是畢竟瘦死的駱駝比馬大,總有一些壓箱底的本領,要多加小心。”
兩人在原地交談間,從另外一處蜿蜒山路中,又走來了幾位女子。
同樣是熟悉的空地拉開一個撕裂的口子,邪意的男子再次走出,將他們接引進去。
然而這一刻,白謫與陳浪原地巨震。
他們看到了白天在城際列車上那個叫程誠的女子,同樣在呆滯的女人群之中,如同一個行尸走肉,步步邁入裂口內。
那個臉上帶著邪意的男子,宛如一個牽著木偶線的操控者,通過奇異的手段,將一些長相秀美的女子牽引而來。
陳浪微微顫抖,臉上上有止不住的怒意。
“竟敢碰我的女人。”
白謫道,“你說你的女人,可是列車上的程誠?”
陳浪點點頭,自語道,“在列車上,我與她有過肌膚之親,而且,我還清楚地記得,她右手的食指與中指,擦過了我的鼻尖,讓我流下了鼻血。”
那時,白謫在識海中與戒靈交流,并不知曉猥瑣道士陳浪為了調戲佳人,假裝算命為她摸骨,最終落得個群憤的場景。
白謫點點頭,沉聲道,“你可有辦法將這個陣法在沒人察覺的情況下進入?”
陳浪將額頭前的一縷掉落的長發擺上去,低落道,“自然是無法完成。”
白謫聳聳肩。
看來高看了這個道士。
隨即,陳浪騷包一笑,“除非,是我出手。”
這一刻,白謫捏緊的拳頭差點打出了,這個猥瑣道士,太賤了。
既然能完成,為何偏偏要弄個轉折。
難道不怕一拳轟掉腦袋嗎?
陳浪騷騷一笑,從懷中取出一個青色玉盤,橢圓形,上面蜿蜒的蝌蚪文密密麻麻布滿,充斥神秘,被陳浪握在手中,發出了微量的毫光。
陳浪深深吸了一口,沉聲道,“大哥,我如今毫無實力,不能支撐太久,等會我們需要快速進入,以免有危險。”
白謫點頭,道,“你這個玉盤是什么?”
陳浪搖頭,輕聲道,“大哥,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如同懷春的少女,終究心中會留下一塊凈土。”
一個沙包大的拳頭出現在陳浪的太陽穴前,泛著冰冷的力量感。
陳浪顫抖快速道,“是破陣石,是我曾經挖掘一個道門墳墓的時候得到的秘寶,可以短時間消融陣法。”
隨即,白謫才抽回拳頭。
陳浪冷汗直流,剛剛白謫出拳,讓他脆弱的心房出現了極大的陰影。
而白謫并不是極為信任陳浪,自然要將情況了解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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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