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下眾人紛紛擾擾,長子姓鐘倒沒什么,所有的招親大前提就是入贅,這也是一些苦寒之士出人頭地的捷徑。
次子隨夫姓,倒也是盡了人情,只是不知道這鐘靖是何模樣,若是和她姐姐一般,那也只能……靜觀其變,畢竟每個人的審美觀是不同的。
“小子戚威,字易安,見過鐘老爺,鐘小姐。不才想以詩詞歌賦向小姐討教一二,也以小子這敲門磚引一引小姐這美人玉。”一位眉清目秀的斯文公子上臺作揖,言詞倒也風流。
鐘會頷首捋須,看了一眼鐘靖。
“公子神采俊朗,英氣非凡,不知公子可否先隨意吟詩一首?”鐘靖隔著面紗開口,音若百靈,繞梁而來。
這小妞上來就直奔主題,如此豪邁,要淫一手濕,難得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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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司馬淵心里的老司機開始發車了。
“鋤禾日正午,汗流禾下土,誰知此中餐,粒粒皆辛酸。”戚公子朗朗念來。
“好~!”下面人群叫好聲一片。
司馬淵驚得幾乎要把眼珠落了出來,他拉了拉身邊的唐毅,“表兄,這首詩你沒聽過?”
“沒有啊,怎么了?做得不好嗎?”唐毅疑惑的看著司馬淵。
這是什么神操作啊,司馬淵整個人都不好了,感情這世界的詩詞歌賦和原世界不同?那司馬淵豈不是要成為一代詩圣了?想到這里,司馬淵嘴角含春了。
“戚公子好文采,那小女出一副上聯,公子請對下聯。”鐘靖作揖道。
“鐘姑娘請。”
“蟬鳴。”鐘靖道。
“犬吠。”戚公子答。
“孤鳥飛。”鐘靖繼續。
“鴛鴦游。”戚公子答。
“呵呵,戚公子請吧。”鐘會輕輕一笑,指著臺下。
“噓~”觀眾表示不滿,覺得戚公子明明對出了對子,卻把人趕下了臺。
司馬淵看著和人群一起騷動的唐毅,輕輕說道,“鐘姑娘的上聯連起來是蟬鳴孤鳥飛,把蟬鳴兩個字去掉偏旁部首,是為單鳥,即孤鳥,你看看戚公子對的什么啊。”
“犬吠鴛鴦游……”唐毅若有所思的看著司馬淵,“那戚公子答犬吠的時候已經輸了?”
“也不是,犬吠呢,也可以硬接,比如犬吠無口言。”
“你把犬字都去掉了?”旁邊的路人驚奇的看著司馬淵。
“對對子也是一時興起,小女子再出一題,能對上者上臺來便是。”看著下面有些鬧哄哄,鐘靖便又出了一對:“鳳落梧桐梧落鳳。”
好一出回字聯,本是鳳求凰,用在這招贅的現場倒也不失為妙手,鐘會老兒教女兒確實有一套。
“表弟,這你會對嗎?”唐毅雙眼放光的看著司馬淵。
司馬淵稍一思索,答道:“珠聯璧合璧聯珠。”
司馬淵話音未落,唐毅已經跳上招親臺,朗聲道:“珠聯璧合璧聯珠!”
“喵喵喵~!”司馬淵眼里的鐘會化身為招財貓脫口而出。好吧,其實鐘會說得是“妙妙妙”。此情此景,算得上是絕對了。
臺上的唐毅對司馬淵眨了眨眼,朗聲說道:“在下唐毅,字流雨,特來向鐘離春姑娘討教拳腳~!”
鐘離春既然被唐毅點了名,也一躍上到了臺上,“既然唐公子好武,那就恭敬不如從命,切磋一番吧。”
話閉,鐘離春身上青光噴涌而出,在背后形成了一柄死神鐮刀,在場眾人皆驚,居然能見到器魂,武者只有擁有了器魂才有無限的可能性。
唐毅一皺眉,身上藍光乍現,也出現了器魂……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