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相搏要有動機,或是家國立場,或是恩怨情仇,唐毅和太史慈沒有,晉國和東漢沒有,司馬淵和周瑜也沒有。
現在,除了唐毅,鐘離春也被孫尚香硬留在了府里,如此,司馬淵只能一人扛起,為唐毅尋得清白。
司馬淵再次來到太史慈府上,司馬淵要找證據,起碼要找到疑點,雖然沒有疑點利益歸于被告一說,但起碼能找到個臺階,讓雙方把事情都揭過去,這個疑點不能是猜測,要有證據。
司馬淵到了第一現場,太史府上的客廳,桌椅并未凌亂,太史慈沒有爆發斗氣,熟人作案,目標指向唐毅。
詢問了下人,除了唐毅沒有陌生人出入,事發后也沒有下人突然消失,每個人都按部就班,沒有內鬼,外來人只有唐毅,目標繼續指向唐毅。
空氣中殘留的能量,很容易分辨出來,有石來木的氣息,說明唐毅在爆發暴雨梨花的時候還動用了石來木,目標還是指向唐毅。
司馬淵覺得頭痛,他想把唐毅扔在這里,讓唐家自己來贖人,好吧,他做不出來,畢竟唐毅還是有些顏值的,這世界也看臉。
司馬淵決定再仔細看一遍,太史慈倒下的地方碰翻了一些幾張椅子,地上還掉了一幅畫,一幅畫?司馬淵眼前一亮,太史慈一個堂堂武將,怎么會有一幅畫?整個太史府都沒有畫啊,太史慈那個腦袋里都是肌肉的,能看懂畫?
司馬淵手一揮,將那幅畫藏入了戒指的空間里,再環顧了一下,的確沒有任何有價值的線索,也就回了悅來客棧。
客房里,司馬淵決定從這幅畫入手,畫是一副簡單的山水畫卷,但山水有些不大對勁,總覺得有些地方著墨過于濃厚,濃厚得如同一滴墨滴在了紙上。
有些蹊蹺,司馬淵想不出來,想不出來便捋一下思路,如果自己救不下唐毅,誰得益?司馬淵陷入深深的思索中,最大的意外莫過于太史慈重傷不治,那唐毅估計也要賠上性命。
唐家在某種程度上是晉司馬家的一種代表,晉和東吳便會決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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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晉和東漢會開戰,這一打,很有可能民不聊生。
是黃巾準備起義了嗎?梁山是張角找來的幫手?那為什么是晉?東漢另一邊的宋不行嗎?難道梁山那幫人還有所圖?
如果晉亂了,司馬家會受到誰的沖擊?誰會要司馬懿的帝位?誰能要司馬懿的帝位?
現在好在太史慈只是重傷昏迷,如果真的一命歸西,恐怕連他司馬淵也回不去了。
“不好!”司馬淵意識到了,太史慈有危險,這肌肉男要死啊。
司馬淵顧不得許多,起身要趕往太史慈府上,才跨出了悅來客棧,已經被孫權和周瑜帶的兵圍了起來。
“帶走!”孫權沒有解釋什么,也沒有讓司馬淵解釋什么,一群東吳士兵已經上前準備押走司馬淵。
司馬淵看了一眼周瑜,周瑜淡淡說了一句,太史慈突然不行了,就在司馬淵從太史慈府出來以后。
這是栽贓,誰都知道,但出了事情總要有個交代。
“我自己走。”司馬淵跟著孫權和周瑜,走向孫策府上,看來是要和唐毅扣在一起了。
孫策府邸,司馬淵和唐毅被關在了一間屋子里,唐毅一臉期待的看著司馬淵,“你查出什么了?”
司馬淵說,“你再努力回憶一下,現在太史慈不行了,估計又被人嚇黑手,你又不是真的缺心眼。”
唐毅嘿嘿一笑,“我真想起來點事情,但又不能對孫家的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