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淵精神力涌出,變成一個屏障,將兩人罩在里面。
“太史慈肯定不是我傷的,我發射暴雨梨花的時候,太史慈已經倒在地上了,只是我那時暈乎乎的,看不清那人樣子,身形和劉備非常相似,就是矮了一點。”
“衣著呢?”
“黑青黑青的。”
司馬淵這時腦中似乎有一個人影一閃而過,就是想不起來是誰。
“那你射出的暴雨梨花呢?”
“不知道,射出去就暈了。”
“我知道了也沒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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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出不去了。”
“司馬淵,你出去吧,還有六天。”周瑜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多謝周兄。”司馬淵作揖,眼中卻有疑惑。
“謝鐘離春姑娘吧,她為你作的保,她換你,六天后不見分曉,鐘姑娘和唐毅都有大麻煩。”
“不知道孫伯符現在如何?我想見他一見。”
“大兄正在穩定境界,怕是不容易,你先找到些東西,再見伯符不遲。”周瑜微微搖了搖頭,眼神傳遞著什么。
其實,事情到了這步,周瑜也是有責任的,他想甩鍋,但是太史慈陷入危局,他也必須出手幫忙了,否則對東吳、大漢、晉國都沒有好處,這盤棋,周瑜也要入局作子了。
美周郎入局,司馬淵也算暫時透了口氣,可是智多者,多薄涼,說坑死人就坑死很多人的,一旦局面發生傾覆,說丟車保帥絕不會有絲毫含糊的。
司馬淵覺得自己頭發應該快變成奶奶灰了,發際線也要保不住了。
那個身影,那副怪異的山水畫,還有太史慈怎么突然不行了,是有人下黑手?但從周瑜的反應來看不是,如果有人下黑手,唐毅反而干凈了。
現在突破口是那副山水畫,司馬淵回到客棧,叫了些許吃食和一壺小酒,司馬家的人平時都不喝酒,但越是在關鍵時候,越是要喝酒,家族傳統。
司馬淵一小杯下肚,思路感覺清明幾分,那個人影又漸漸浮現出來,輪廓越來越清晰,司馬淵越喝越多,越喝越醉,終于一頭趴在桌上,沉沉睡去。
不是每次入睡都會發生什么,但這次不同,司馬淵又走過了那渾渾噩噩的長廊,他覺得酒精對自己特別有用,總感覺能開辟出一些不同。
長廊周圍又是那些和酒有關的歷史鏡頭,而且鏡頭越來越多,司馬淵發現,自己的精神力又增長了,長得還不慢。
長廊盡頭,自然是那個抱琵琶的女子,還有恢復了的巨蟒,漂浮的女鬼,以及那只被打臉的邪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