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兩樣事情,經常成為他們家用來取笑上官晴雪的殺手锏。
上官文池:“白關的形勢已經大為好轉了,短期內巫族不大可能再白關再做文章。但是蒙廣他們所在的河郡卻有些不太平,那個索亳帶著一些大軍,一直騷擾河郡邊防。”
“就是那個被恭親王射斷一條胳膊的索亳?”
“能從恭親王的手下逃生,這個索亳不簡單!他們最近給蒙廣帶了不小的壓力。你帶著這些疾風騎,去支援一下蒙廣,不要讓那些巫族騎兵太鬧騰!”
上官晴雪高興地回道:“放心吧,我保證不嚇死他!”
上官文池:“別掉以輕心,我大周總的策略是防守,不論是我和吳文德還是恭親王和伍峰,都是同樣的打算。大周地大物博,巫族資源和人力都不足,只要堅守下去必然能夠將巫族拖垮!”
“我們在防守的時候不停地消耗巫族軍隊,等到他們的國力堅持不下去的時候,就是我們反攻的大好時機!那個時候,我們要的不僅是收復失地,還有整個巫族草原!”
上官文池說到這的時候,神采飛揚,與他平時儒將的模樣全然不同,如同一柄出鞘的利劍,鋒芒畢露!
“我懂!不就是先裝縮頭烏龜,然后扮豬吃老虎嗎?放心吧,我不會和那個索亳硬碰的,最多也就是嚇嚇他們,讓他們的騎兵不敢隨便出動。”
經過兩戰的檢驗,上官文池對自己女兒放心不少,加上又老持穩重的蒙廣在,不至于出現什么意外。
然而蒙廣那邊卻出了意外。確切的說,是蒙廣對面的巫族營寨中,出現一個意外的事情:在他們營寨中建起了一座高高的木塔。
索亳的大軍與蒙廣的軍隊隔河相望。
河郡真是河流眾多,大河小河四處都是,弄得索亳的騎兵隊伍面對這種地形也束手無策,而他對面的蒙廣又是以善守聞名,愣是將他的軍隊牢牢地擋在大河以東,無法前進。
索亳的騎兵隊伍只是時不時地對河郡的一些邊境進行襲擾,借助自己的機動性,對蒙廣他們防守的弱點位置進行劫掠。
不過,他們這些行為無法對河郡的防守產生本質威脅,所以只好駐扎在河岸,與蒙廣他們天天大眼瞪小眼。隔著河打招呼太費力,所以彼此都很安靜。
但是今天這里不安靜,只見一個人在新搭起的高臺上號喪:“魂兮歸來!蒙將軍你死得好慘啊,我催周今天給你燒紙錢了,一路走好!”
是的,這個人就是催周!
前線兵力吃緊,穆巴真任命催周為定州太守,負責在定州之地征招軍隊籌集糧餉。這個人對定州熟,讓他去做此事會更順手些,而且,給他升官是給大周其他人看的,讓那些心里有想法的人看到希望。
催周心里得意至極,叛變之前他是個郡守,現在他是個太守!看來他的投降之路是走對了的,再次回到定州的時候,大吼了一句:“我催周又回來了,你們吃了我的給我吐出來,拿了我的給我還回來!否則爺爺要你們好看!”
催周這官升得那叫一個快,連升好幾級呢!而且大夏國皇帝交給他如此重大的任務,是對他的信任哪!所以他覺得自己現在是鴻運當頭!
只是別人都是紅得發紫,他催周卻是紅得發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