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云中河,未免也太強了吧,黃門與齊族的人在他面前和孩童一般,那些看上去兇猛的龍獸,更如土雞瓦狗沒有什么分別!”
有烽火的地方,就特別容易引起人們的注意。
云中河一人戰黃門與齊族所有弟子的景象,可謂令很多皇都子民驚嘆不已,更讓許多神凡者們汗顏!
……
亂石崗,云中河依舊站在烽煙附近。
他舉起了手中的錦盒,將自己剛剛得到的礦山地契交給了前來領取的裁判。
而亂石崗周圍,倒了一片龍獸,那幾個牧龍師雖然沒有受傷,但臉上露出的恐懼之色,已經令他們徹底喪失了戰斗意志!
“烏合之眾。”云中河帶著幾分不屑,將手中的藍劍收了起來。
黃門與齊族的子弟滿臉漲紅,他們怎么也不會想到這么多人竟給人家留下一道皮外傷都做不到,那些耗費了他們大量精力飼養的龍獸,在他面前更是笨拙至極。
這就是遙山劍宗的實力了嗎??
未免也太可怕了!
“等一等。”突然,云中河似乎注意到了什么,將原本要交給裁判的錦盒給收了回來。
那裁判滿臉疑惑。
明明交給自己,這東西就屬于遙山劍宗,屬于他云中河了,怎么反而這個時候收回去了?
“是不是要解決掉周圍所有的威脅,此物才算是我的?”云中河詢問裁判道。
“百米之內,無人可再戰。”裁判點了點頭。
“哦……”云中河點了點頭,卻是拿著手中的錦盒朝著一個方向走去。
迷墻上,人們萬分疑惑。
包括城樓上那位遙山劍宗的長輩劍師,他都皺起了眉來,不知道自己的弟子在做什么。
云中河步伐越來越快,看似平走,卻比一些馬匹飛馳還疾。
他抵達了亂石崗下,走向了祝明朗、南玲紗、秦楊三人。
幾乎走到了祝明朗的面前,云中河才揚起了頭來,對騎乘著蒼龍的那名裁判道:“現在呢,我的百米范圍內,還有威脅。”
裁判都張大了嘴巴,沒明白這名劍宗弟子的腦思路。
而迷墻上,更是沸騰了起來。
這名遙山劍宗的弟子,到底是得有多自信啊。
剛才就將礦山地契交給裁判,每個月白賺好幾萬不香嗎!
迷墻上一些修行者,還有那幾個沒緩過勁的黃門、齊族弟子們都饞哭了!
“小師叔,別來無恙。”云中河將手中的劍朝下,然后非常敷衍的向祝明朗行了一個禮,笑容逐漸燦爛了起來。
“還行吧。”祝明朗說道。
“這礦山,價值不菲,小師叔應該也是想要來爭奪的吧,但礙于祝門與遙山劍宗關系,不好出手……事實上,我很想給你,但不知道你現在有沒有那個本事了,祝明朗!”云中河行完禮后,眼神滿是挑釁!
行禮,不過是規矩。
但云中河的樣子,根本不像是來問候的。
他手中還拿著劍,眼睛里帶著幾分戲謔與嘲弄!
輩分上。
祝明朗是要高于云中河。
但祝明朗與云中河年紀相仿,在遙山劍宗的時候,就有太多的長輩將他們兩人做比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