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逍這才想到,先前夏侯寧被刺,慌亂之下,喬瑞昕就派人去找郎中,郎中也恰好此時姍姍來遲。
“過來。”秦逍向那兩人招手:“趕緊給這位大人診治。”
那兩名郎中瞧見大堂內都是官員兵士,心驚膽戰,聽秦逍招呼,忙匆匆上前來。
秦逍向喬瑞昕看了一眼,喬瑞昕倒是領會,讓兵士將酒樓的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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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全都暫時關押到酒樓的后院,有讓兵士們在周圍守衛,等所有兵士都退下之后,親自過去關了門。
兩名大夫診治一番,都顯出為難之色,范陽看在眼里,沉聲問道:“如何?”
“大人,他.....他的脈象虛弱,五臟受損極其嚴重,特別是肺部受到重創。”一名大夫小心翼翼道:“換做普通人,受此重傷,已經.....已經是活不成了,不過我們在這位大人的口腔發現了一些藥物殘留,如果沒有猜錯,這位大人受傷之后,應該是立刻服用了什么藥物,這才堅持到現在,不過內臟受損太嚴重,恐怕......恐怕堅持不了幾個時辰......!”
范陽和秦逍臉色更是凝重。
“你們趕緊想辦法將他救回來。”費辛沉聲道:“只要能救活他,重重有賞。”
大夫苦著臉道:“若是有辦法,不勞大人吩咐,我們也會全力以赴。可是......!”卻不知該怎么說下去。
另一名郎中拱手道:“諸位大人,若論醫術,我二人在杭州也不在別人之下,一些疑難雜癥,我二人聯手足以施治,即使是受了一些重傷,我二人也未必不能起死回生。”搖了搖頭,嘆道:“不過這位大人所受之傷,小人生平未見,到了這個份上,救無可救,我二人實在是無能為力。”
“無能為力,無能為力。”先前那大夫也是連連點頭。
夏侯寧死在杭州,范陽就知道已經是天大的麻煩,眼下連紫衣監少監也是無力施救,他知道這樣的后果杭州實在是無法承受,真要如此,不但國相會對杭州痛下狠手,就連紫衣監那些讓人聞之色變的太監們也不會饒過杭州,怒道:“無論怎樣,你們都要救活了他,否則老夫饒不了你們。”
兩名大夫面面相覷。
“大人,我們真的沒法子。”郎中苦著臉道:“您實在要治罪,小人.....小人也只能領罪。”
另一名郎中忽然想到什么,道:“等一下,幾位大人,小人倒是想到一人,也許還能有一線生機。”
“哦?”秦逍急問道:“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