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醉花樓開張一直到深夜,也沒有見到何年出現,酒客們也漸漸散去依舊沒有見到人,景娘問著身邊的小廝,“什么時辰了?”
“子時剛過。”小廝回答說道。
景娘又看了好一會兒這才放棄。
好一會兒她身邊的小廝接著說道:“時辰了不早了,已經打烊的時候了。”
“收拾收拾,打烊吧。”
正當景娘打算放棄的時候,小廝再來稟報:“景娘,六扇門的捕頭來了。”
聽到這個消息景娘心里疑惑,心想著每個月給六扇門的銀子也沒少,招手說道:“讓人進來。”
來得是六扇門的王捕頭,這個捕頭也算是金陵城的老油子了,混跡金陵城各方游刃有余,景娘見到他愁眉不展好奇問道:“可是出了什么事情。”
王捕頭擦去額頭的汗水看起來剛剛忙碌完,喝下一口酒水說道:“景娘,你也是咱們金陵城有頭有臉的人物,做事怎么這么不小心。”
“怎么了?”景娘問道。
王捕頭看了一眼左右小聲問道:“你最近是不是招惹什么人了,我最近聽上頭的消息說要查徹咱們金陵城的各個青樓,沒說是什么由頭,消息是從岐南王府來的。”
金陵城的青樓只有這么幾家,看似都是各自經營其實都在景娘的手中,這些年也算是安安穩穩,從岐南王府來得消息?
景娘皺眉說道:“前些日子我派人去岐南王府打一個人。”
王捕頭又說道:“說什么都來不及了,咱們自家查自家也就算了,這次是岐南王府直接派人來,總捕頭讓我來送個消息,我這個小的也說不了多少,這段時間千萬小心。”
送別王捕頭,景娘心中愈發不安。
當天亮了,陽光照亮了整個金陵城。
胖二標鼻青臉腫對何年說道:“我去告官人家縣丞沒有搭理我,就知道人家縣丞是日理萬機,像我這種小事人家也管不過來。”
“湯藥費給你了嗎。”何年問道。
“給了,給了不少,五十兩銀子呢,太多了。”二標有些猶豫著說道:“要不要退還給人家一點,不用這么多的。”
“讓你拿著就拿著,你要娶媳婦用得著這些銀子。”何年說話道。
“那我就拿著了?時辰差不多了,我該去酒館干活,要不這樣吧我請你到我們酒館去吃一頓,這錢我拿著心里總是不踏實。”二標說道。
二標的好意不好拒絕,他家父母去世的早,二標為人老實街坊鄰居都挺照顧他的。
和陳伯交待了一下,何年就跟著二標出門,酒館在城西的一個坊市,不是很大兩層樓高,也是金陵城一座不起眼的酒館。
二標換上了伙計的衣服,衣服很陳舊上面還有不少的油漬,“吃點什么?”
何年看著墻上掛著的牌子是一道道的菜名,就說道:“一碟咸菜炒牛肉,在來一碗肉糜湯,一盆炒菜,溫三兩酒水。”
“好嘞!”二標記下之后急匆匆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