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何年點頭
“去過馬場了?”陳伯低聲說道。
“果然瞞不住您老人家。”何年吃下飯菜說道:“跟您打聽一個人,咱們金陵城的知府秦闖。”
聽到這個名字陳伯咧嘴笑了笑,“這個家伙當年和王爺南征北戰,要說做官他還真不是那塊料,沒少挨王爺的罵,這家伙除了一身蠻力沒什么好的,離他遠一些。”
“哦。”何年點頭。
“醉花樓的事情本就是敲打一番,王爺還不至于和一個女人過不去。”陳伯又說道。
“哦。”何年依舊點頭。
“馬場的酒還不錯吧。”陳伯似笑非笑說道。
“太名貴,沒喝。”何年說道。
吃完飯何年依舊幫著收拾碗筷問道:“對了陳伯,咱們王府是不是很有錢啊。”
“馬場可以多去去,結識權貴子弟對公子來說算不上是一件壞事。”陳伯沒有回答何年的話。
聽了秦闖的話和在馬場的遭遇,何年徹夜未眠,總感覺這個秦闖話里有話,像是在提點自己什么,當初的雪藏是怎么回事,回想著陳伯的話語或多或少是在刻意提醒自己要隱瞞身份,出入馬場都是一些權貴人士,在那里應該可以打聽到一些岐南王府的隱秘。
穿越而來何年自認為有夠佛系了,就算有隱秘又和自己有什么關系,翻了個身不再多想沉沉睡去。
景娘從馬場的閣間醒來,看著自己的衣衫完整,頭還有些混沉起身打量著四周的房間,打開門見到門外的侍女問道:“和我一起來的那位公子呢?”
“見姑娘醉倒那公子便回去了。”侍女回答說道。
景娘回到自己房間,看著鏡子中的自己還是嘆了一口氣,不由得也對何年放心了不少,心中奇怪自己的酒量一直不錯,怎么今日兩三杯就倒了,整理了一番自己走出房間拿著銀票來到柜臺結賬。
“姑娘不用付錢了。”小廝回答說道。
“那位公子付了嗎?”景娘問道,這里的酒水吃食的錢可不便宜,動輒就要幾百上千兩,何年看著也不像是個能拿得出這些錢的人。
小廝聽了景娘的話招收叫來一個侍女。
侍女小步走來對她說道:“馬車已經準備好了,這就安排送姑娘回去。”
能夠坐這里的馬車?景娘自認為不夠格,能夠讓這里的馬車接送是真正的權貴,就算你再有錢不是權貴也不行,能坐一回這里的馬車對很多人來說是一種莫大榮耀也是一種地位的認可。
坐在馬車里,景娘看著窗外的明月,這一切都是何年的安排?心中再次篤定這個何年根本就不是岐南王府普通的旁系,他在王府的地位肯定不低,心中有些羨慕沈薇,身為姐妹明白沈薇這個小丫頭對這場婚事也是抗拒的,若是沈薇有個可靠的依靠自己這個做姐姐也可以放心不少。
只是這個小子在沈家人面前愣是要裝個潑皮無賴也要退了這樁婚事,都是兩個不想認命的人,這兩人說不定還真是一對冤家,景娘無聲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