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有很多事情要忙,晚上你要記得教我做菜。”沈薇說道。
聽到逐客令,何年如蒙大赦一般提著手中的肚篼走出,幸好是包裹嚴實的,還是有些心虛的看了一眼四周,也不知道蕭縣丞是不是又在體會民間疾苦了,總覺得這個人說話都喜歡說一半留一半,一看也是一個在官場混得老油子了。
何年來到縣衙大門口,門外的衙差一見來人連忙上前問候道:“何公子,你怎么來了?”
“我來看看蕭縣丞。”何年說道,“他人呢?”
“何公子來的不是時候啊。”衙差有些感慨說道:“今日縣丞染上了風寒怕是不能見客。”
何年也感嘆著說道:“縣丞為了民間疾苦這般勞累,還染上了風寒,為了百姓福祉還真是殫心竭慮。”
“可不咋滴。”衙差有些悲傷得吸了吸鼻子仰頭說道。
“這樣吧,咱們金陵城有如此一個父母官不容易,我讓秦知府找最好的大夫來給縣丞看看病情,切莫耽擱。”何年說著就要離開。
“慢著!”衙差立刻喊住何年,“其實縣丞的病情嚴重也不用勞駕秦知府,何公子這就請進吧。”
“病情不能耽擱,我還是和秦知府告一聲比較穩妥。”何年說道。
“真的不用了。”衙差再次說道。
“確定不用了?”何年問道。
“確實不用了。”衙差一頭冷汗。
“那好。”何年大搖大擺進入縣衙,在這里關了半個月,這里的衙差自己都挺熟的,走入縣衙后院就瞧見縣丞正在喝著茶水哼著小曲心情很不錯的樣子。
“蕭縣丞別來無恙。”何年走上前。
“哎呀,何公子你怎么來了。”蕭縣丞狀若驚喜。
何年坐在一旁說道:“據說蕭縣丞生病了?”
“一些小毛病,不足掛齒。”蕭縣丞擺手說道:“以后這縣衙,何公子想來就來,就當自己的家一樣都行,咱們這交情哪里還是什么外人,還望何公子多在秦知府面前美言幾句,下官這升官可還全指著秦知府的臉色。”
說完蕭縣丞遞上一疊卷宗說道:“這些東西想必何公子一定很想看看。”
何年打開卷宗入眼的是一幅幅畫像,每個畫像后面還寫著籍貫與來歷。
“這些都是當初刺殺何公子的人,下官廢了不少功夫拖人從六扇門買出來的,花了上百兩銀子呢,這一查之下才知道那些殺手的來歷果然不簡單,他們都是邊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