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小姐若是可以出飯錢,在下不介意多做幾道菜,實在不行可以抵扣在下那一萬兩的債那也是很好的。”
聽到這話沈薇的笑容從臉上消失,為什么有些話從何年嘴里說出來是這么的掃興。
今晚何年還是多做兩道菜,和平日里一樣三人坐在一起吃飯。
沈薇吃著飯菜說道:“最近金陵城出了一些大事。”
“這個臘肉蒸蛋味道不錯。”何年給沈薇夾了一塊臘肉。
一邊吃著沈薇說道:“俞家的全家人一夜之間全部不見了,他們家的家產也在一夜之間被各方權貴給吃了個干凈,像是分好了利益一般,各自拿各自的,從此這金陵城要少一個商號了。”
何年的手中的筷子停下。
沈薇又說道:“六扇門的總捕頭盧相印也在昨日自盡了。”
見何年的臉色很難看,沈薇小聲問道:“怎么了?”
“沒什么。”何年說完往自己的嘴里扒著飯。
沈薇看得出何年的心情很不好,平日見何年都是嬉皮笑臉又有些慵懶,還是第一次看到他這個表情,吃了飯放下碗筷便離開了飯桌,總感覺這一刻的何年很陌生。
飯桌上就剩下的陳伯,何年放下碗筷說道:“是陳伯做的?”
“不是老朽干的,老朽也不知道發生了什么。”陳伯說道。
說完話,何年起身急匆匆跑出了自己的家門,沈薇見到這一幕低聲問陳伯,“陳伯,何年怎么了?”
陳伯微笑說道:“沈小姐早點睡,今晚少爺怕是不會回來了。”
何年身上充滿了秘密,平時可以從陳伯嘴里打聽道何年以前的種種,可是對何年的身份陳伯也是閉口不提。
“怎么今晚我心里總是這么不安呢。”沈薇自言自語。
淋著雨何年一路在金陵城飛奔來到俞家的門前,這里已經是一片狼藉,像是被打劫過了一般,剛要走進去就撞見了剛出來的蕭縣丞。
“你怎么在這里?”何年看著蕭縣丞說道。
“我來善后。”蕭縣丞嘆息說道。
“到底發生什么了?”
“下官不清楚,也是剛剛才知道,下官以為何公子應該知道發生了什么才對。”
“我什么都不知道?我要是知道我也不會現在來到這里。”
“一切都是因為何公子而起,何公子真的不知道嗎?”蕭縣丞又說道。
想著事情的前前后后,要說泰王有能力嗎?六扇門的總捕頭就這么死了,他泰王做不到,六扇門從來都是監視王侯的,泰王應該忌憚他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