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年認真說道:“我最近比較缺錢。”
“需不需要我再借你一萬兩?”沈薇試探著說道。
看著她的笑容,何年退后一步,“你是不是又想讓我給你們沈家打工。”
“最近我們沈家確實有一條商道需要重新整理一下,眼下倒是有人手若是何公子可以屈尊一下,我們沈家上下還是很樂意的。”沈薇臉上的笑意越加濃。
“我好心開導你,你不僅不想好好感激我,還要恩將仇報,真是世風日下,人心不古。”何年狀若痛心疾首。
“謝謝你。”沈薇的面色明媚了不少。
“怎么不來點貨真價實的。”何年唉聲嘆氣。
沈薇回到自己的房間,心情好了不少,何年的話語中至少沒有看不起自己的意思,從小到大以來自己身為女兒身,從小家中的重心都在沈立身上,即便是沈立不成才,家里還是愿意給沈立最好的。
可自己不論多努力,對父親來說自己也不過是個女子,母親心疼自己但也無可奈何。
不過倒是在何年這里有了一種不同以往的感覺,這種感覺很奇怪,就好像何年說得誰都是一模一樣的人,沒什么高低貴賤的,很少有人會這么說。
沈薇坐在自己的房間獨自想著,歷朝歷代不是沒有人說過這樣的說法,可是有這樣的想法的人下場都不好。
在不知不覺中這也成了一種大不違的說法,不知道何年怎么看待這種大不違。
更像何年說的兩家的婚事本就是一場不平等的安排,為什么我們彼此就不能把它當場是一場平等的婚姻,拋去世俗,拋去最不必要留下的最必要的就是感情和親情。
至少自己很幸運與到何年這樣的人,自己卻會對何年說那樣的話,想到自己心里很愧疚,也覺得自己很丟人,為什么要把自己的放得這么卑微,倒是何年更希望我自己重視自己,如果我自己都不重視自己,又有什么人來是正眼看自己,看在鏡子中自己的面容,沈薇恢復了以往自信的笑容。
從柜子上拿下一本書安靜地看了起來。
直到黃昏,何年敲響了房門,“吃飯了。”
“來了。”沈薇放下書本。
三人坐在一起吃飯,今日的菜色也很簡單,何年有些惋惜說道:“可惜了,這黃豆煮的不夠爛。”
“味道很不錯呀。”沈薇問道。
吃了飯何年整理著好廚房對沈薇說道:“我們出去走走吧,就當飯后消食。”
“去哪兒?”沈薇問道。
“就隨便走走,散散心。”
“好。”沈薇沒有拒絕。
飯后的金陵城沒了白天的忙碌倒也有些閑適與慵懶,茶余飯后是人們最喜歡放松的時候。
“平日里你會這么出來走走嗎?”何年問道。
“那要看去什么地方了。”沈薇一邊走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