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乾元殿,何年深吸一口新鮮空氣聽任遠對自己說著:“陛下癡迷修仙已經有一段時間,那些文官們勸說也不是一次兩次,陛下都聽不進去,現在想想滿朝文官都干不成的事情,世子殿下幾句話就輕而易舉的擺平了,讓下官大開眼界。”
“哪里哪里。”何年說道。
“不過今日世子也看出來了吧,這個太監的厲害之處。”任遠一邊走一邊說著:“你說這件事欺君或者是謀害,照理說和這個王鼎有脫不開的關系,可是這個老太監三言兩句反倒陛下沒有責怪他,還把這件事交給他了去做。”
“你到底想說什么。”
任遠停下腳步說得是:“在下想說的是世子殿下剛剛來京城不要太過鋒芒畢露,朝中這么多文官都擺不定的老太監自然有他的依仗,陛下還是太子的時候,這個老太監就一直照顧著,最好不要得罪他,朝堂上的很多人對陛下來說很陌生,陛下的母后早早就去世了,自從先帝去世之后,陛下最親近的人或許就是這個老太監了。”
“搞定了這個招搖撞騙的道士,說著抓同黨也不過是他鏟除異己的機會,在下才來京城一天就深深地感受到這京城的水深火熱,任都知的話在下記在心里了。”何年點頭。
走出宮門候,任遠說道:“下官在衙門還有很多要事需要處理,就先行告辭了。”
“不送。”何年朝他拱手。
蕭縣丞與何外就等在宮門外,見到何年出來蕭縣丞急忙忙走上前:“何公子此去如何?可是見到陛下了?”
“見是見到了,我好想闖禍了。”何年惆悵說道。
“什么?!公子闖什么禍了?”蕭縣丞緊張問道。
帶著蕭縣丞的肩膀何年問道:“有個叫做王鼎的老太監,你熟嗎?”
“知道這個家伙,現如今他可是陛下身邊的紅人,朝中很多事情都要經過他的手,記得下官當初被貶的時候他還伺候在太子身邊,那時候先帝還沒去世,這個老太監也還沒得勢,沒想到這短短幾年已經是這番模樣。”
“陳伯他們人呢?”
何外回答說道:“沈小姐在京城買了一處宅院現在還在安置。”
“下官在京城還有一些多年沒見的同僚,先去登門拜訪一番。”蕭縣丞說完就先行離開了。
何年跟著何外走在京城的街道上說道:“我們的人都安排在什么地方。”
何外低聲說道:“留下了十幾人看著在金陵的村子,其余的都已經來了京城,包括之前招呼來的江湖人士都在京城附近,宅院的四周都安排了我們的眼線,若是有可疑的人靠近我們都可以提前知道。”
“這不像你,若是發現可疑人士你應該當場剁了他才對。”
“少爺說的,即然跟著少爺就要管好手里的刀。”何外說道。
“我們剛到京城,做什么事情都低調一些,千萬不要闖禍。”何年囑咐道。
“是!”何外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