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年說完走入新買的宅院,何外抱著一把裹著黑布的橫刀就守在門外,一個影子的成員來到何外身邊說道:“少爺說了讓我們不闖禍,可少爺剛剛說他闖禍了。”
“少爺闖禍能和我們一樣嗎?”何外說道。
“也對。”這個影子細細一想點頭。
宅院落座在京城的東南街的一處街角,這一片全部是大院子,住在這里的不是京城的大官就是京城的權貴總而言之都是一些有錢人住的地方,和后世的別墅區差不多。
沈薇一邊指揮下人收拾宅院又說道:“你進宮之后陳伯囑咐先找個地方安置下來,我知道這座宅院價值不菲,宅院也是一種身份,以后和你打交道的人也和尋常不一樣。”
“我不反對你買多大的宅院,我知道你們沈家有錢,可是你為什么要在那個房門前放這么多的門鎖。”
沈薇回答說道:“這是你的房間,我知道你有個喜好,喜歡睡覺的把門窗都上鎖,我就這么安排了,你不用感謝我。”
“我沒想謝謝你。”何年看著一地的門鎖有些欲哭無淚。
“對了,鑰匙我準備兩份,我一份你一份,除了你我別人沒有你臥房的鑰匙。”沈薇又說道。
何年表情僵硬著,“所以你以后還是可以半夜進我房間的對不對?”
沈薇說道:“你要是想讓進來,告訴一聲便好。”
“我……”何年倒吸一口涼氣,看來以后這些鎖都得換。
不過不得不說沈家的下人辦事倒是挺利索,一座宅院在他們的手腳忙碌之下立刻煥然一新,上下打掃了一通,還置辦了不少的花卉和盆栽。
坐在陳伯的身邊看著一群沈家下人忙碌著,何年手撐著下巴面無表情說道:“陳伯,我們這算不算是過上大戶人家的日子了。”
“挺好,挺好。”陳伯滿臉皺紋的笑著。
何年從懷中拿出當初秦闖見面時遇到那個告老的太監送給自己的玉牌,低聲說著:“陳伯,這個玉牌是一位老太監交給我的,他說我到了京城這塊玉牌就可以派上用場,你說這玉牌應該是怎么用的。”
陳伯接過玉牌看了一眼說道:“少爺要把這塊玉牌收好,這是當年先帝留下的,如今這世上只有小皇帝和岐山王,還有少爺才有,應該有四塊。”
“還有一塊在誰手里。”何年問道。
“老朽也不知道,只是聽岐南王說過,這塊玉牌的意義非凡,當初先帝好像和某些人有過約定,這幾塊玉牌就是和那個約定有關,具體是什么知道的人很少,不過少爺還是先收起來,莫要讓外人看到,老朽雖說沒讀過什么書,但也明白懷璧其罪。”
何年重新收好玉牌,要說自己一進京城那些文官就仗著當初在金陵城六扇門總捕頭的死來問罪自己,城門前咄咄相逼,怎么這會兒了都不見一個人上門。
沈立和二標買了不少吃食晃晃悠悠回來之后說道:“大哥,我看見那個曲山和那些個文官笑呵呵的,真是鼠首兩端,不是什么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