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什么模樣,你們還記得嗎?”徐從之問道。
“記得,我們都記得。”
徐從之吩咐身邊的六扇門捕快,“叫個畫師過來,把人畫下來。”
“是!”捕快立刻去辦。
等徐從之拿著畫像回六扇門,中途也遇到了同樣查這件事的蕭縣丞。
“蕭老哥查的如何?”徐從之跟上腳步問道。
“有了一些眉目。”蕭縣丞點頭,“你呢?”
“也有了一些眉目。”徐從之晃了晃手中的畫像。
見到畫像上的人,蕭縣丞點頭,“這不是三法司的都察使邢大人嗎?”
“是他嗎?”徐從之又看了一眼畫像,幾番確認之下確實有些像。
“徐老弟辛苦了。”蕭縣丞拍了拍他的肩膀走入六扇門府衙。
徐從之站在原地,好像覺得什么地方不對勁,莫非蕭縣丞沒有查到都察使?心想之下立刻覺得不對,這個家伙跟本什么都沒查出來,被套話了!
可惡!
當天夜里,何年帶著何外與幾個穿著六扇門官服的影子侍衛走向三法司府衙。
眼下整個府衙很破敗,似乎也沒有要修繕的模樣。
三法司府衙的衙差見到六扇門的人走來,尤其是見到走在最前頭的何年立刻警惕起來。
看著三法司的衙差準備拔刀,何外站在何年身前以防萬一。
何年笑呵呵對他們說道:“我就是過來看看,沒想沖撞你們,再說了我又不是那些沒腦子的東廠番子。”
“你……你來做什么。”三法司的衙差問道。
說來三法司算是六扇門的頂頭上司,可眼下只不過是個虛有的名分而已,從任遠當值都知,自先帝死后六扇門和三法司早就已經貌合神離,直到任遠向王鼎親近,三法司和六扇門算是徹底分家了。
“我來看望看望邢都查。”何年提著一小壇酒說道。
“我們大人不在,還請改日再來。”
何年笑呵呵走入三法司府衙說道:“我說你們也真不好客,來之前我們六扇門的人踩過點了人在還沒走。”
見何年走入府衙,幾個衙差上前攔住,“你不能進去。”
何外上前兩步,幾番拳腳三兩下就把五個看門的衙差給打倒在地。
聽著衙差被打倒在地的哀嚎聲,何年來到三法司府衙的后院,掃視了一圈見到一個中年男子正趴在墻上,使勁撐著身體要翻墻而出。
認清了對方的官服,何年微笑說道:“邢大人這是打算翻墻跑路?”
三法司都察使邢石顫顫巍巍站在墻邊,大冬天的一腦門汗水。
“需要幫忙嗎?”何年再次微笑著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