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年!我知道你要來做什么,士可殺不可辱!有本事你給老夫一個痛快。”邢石大聲說道。
“邢大人這說得是什么話,下官這次是來請邢大人喝酒的。”何年提了提手中的酒壺,“坐下說?”
邢石依舊站在原地,何年坐在一旁的石桌上喝著拿出兩個杯子,倒滿酒水自顧自喝了起來。
“邢大人你說人活著是了什么?”
何年突兀一個問題,把邢石問的有些懵,“你問這個做什么。”
“有些人明明可以好好得活著為什么要作死呢?邢大人為官清廉正直,為什么要給柳元慶辦事呢?”何年惆悵說道。
“是你何年禍亂超綱!人人得而誅之,就算你今天殺了我也會有下一個人來對付你。”邢石大聲說道。
又喝下一口酒水,何年長長一聲嘆息。
何外慢步走來說道:“三法司十七名衙差都已經拿住了,需要殺了他們嗎?”
聽到何外的話語,邢石再次大聲說道:“何年!你要殺就老夫,何必牽連他們。”
“留著那些人的性命。”
“是。”何外轉身離開。
再次看向邢石,何年對他說道:“邢大人鼓動學子鬧事,襲擾六扇門和東廠,這一次來我是想請邢大人去我六扇門坐坐,若是等會東廠的人來了,后果就不一樣了。”
“反正都是一個死!”邢石堅定說道。
“據說最近東廠缺太監。”何年意味深長說道。
邢石的表情僵硬在臉色,低頭下意識看了一眼。
“王鼎這人的癖好也不太好,我這是在幫邢大人呀,若是邢大人有興趣體驗一番東廠的生活,我倒是不攔著。”
邢石的呼吸沉重,“東廠也查到老夫了?”
“不知道,這一次東廠也出動了不少人,那些東廠的番子正在盤問那些鬧事的學子呢,一時半會兒估計查不到你,過個一天兩天估計就算是你跑路了,也逃不出東廠的魔爪。”
邢石咬牙一跺腳,“老夫寧死不割!”
“那不就得了,那就請邢大人去我們六扇門走一遭,咱們地牢里關押著不少你的同僚,說不定你到時候還可以和他們敘敘舊,感念一下人生的大起大落,探討一些生活的哲理。”
邢石面色難堪說道:“老夫是不是還得謝謝你。”
“不客氣。”何年笑著站起身。
邢石來到六扇門的地牢,原以為要受一些牢獄之苦,沒想到什么苦都不用受,關押在這里確實有不少的同僚,一邊問著好雖然都穿著獄服,細細一打聽這里每頓都有一葷一素兩菜一湯,地牢也是格外的干凈。
何年看著獄卒把人關進牢房,看著地牢里滿滿當當的人,牢房之間的獄友笑呵呵相互問好,場面別開生面,十分的和諧。
蕭縣丞跟在何年身后問道:“何都知,這些官員的處刑您一直沒安排呢。”
何年搖著手中的扇子說道:“好生伺候著吧,這里面有些人可朝堂的班底,少一個可惜多一個不容易,總比落在東廠那些死太監手里要好。”
蕭縣丞朝著何年拱手,深表敬意,與其被東廠迫害不如押入六扇門保護起來。
“對了。”何年突然問道:“抄家了嗎?”
“什么?”蕭縣丞一時間腦子沒有回過神。